600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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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捕获阿基拉斯,天蝎座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仿若有意为之般策略性地营造出雷姆斯心中那愈发浓重的紧张气氛。
他也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当他们第一次目睹侯爵的船时,营地瞬间陷入的那一片混乱不堪的场景,只因他们误以为自己遭到了敌方猛烈的袭击。
大多数人对于击退这种海上入侵的可能性都怀着极度悲观的态度,原因无他,一来他们极度缺乏海上作战的宝贵经验,更为关键的是,他们在人数上处于明显的劣势。因此,众多士兵和仆人如同没头苍蝇般四处奔跑,几乎全然不顾及周围的环境状况,许多人甚至对军官的命令置若罔闻。
甚至有一部分人认为这便是他们此次战役的终结,并已做好了投降的准备。
故而,当那面白旗突如其来地映入眼帘,就如同在经历了漫长干旱之后突然降下的一场倾盆大雨,让他们如释重负,那种轻松感令人难以置信,同时也让许多人感到如梦似幻。
而此刻,天蝎想到此处,甚至暗自得意地轻笑出声,心中暗自思忖:“倘若侯爵知晓我们的真实境况,他们还会如此费心费力地升起那面白旗吗?亦或者他们会直接驶入港口,勒令我们投降?说不定那还真会奏效,呵呵!”
“你看到了什么?奖品是什么?”
天蝎座的短暂沉思并未持续太久,便被莱姆斯那声响亮且急切的质问所打断,很显然,莱姆斯对于推动故事发展的关键情节更感兴趣。
“呵呵……是敌军的将领——阿基拉斯!”
男人没有再让莱姆斯继续处于悬念之中,毫不犹豫地立刻给出了干脆利落的回答。
“......”莱姆斯震惊得连一丝惊叫都无法发出,只是瞪大了双眼紧盯着那个男人。
倘若莱姆斯对这个男人了解不够深入,不清楚天蝎座绝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他或许会亲昵地搂住这个男人的肩膀,哈哈大笑,并用手肘轻轻顶一下这个男人,以此来祝贺他的幽默。
然而当下……莱姆斯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感想,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震惊到了极点,甚至连高兴的感觉都难以捕捉到。
“阿基拉斯!阿基拉斯!那个总是出现在LP 身旁的身材矮小却又魁梧健壮的男人?那个阿基拉斯?”于是,他首先想要确认他们所谈论的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
因为莱姆斯主要是通过他的赫赫声名来了解他的,仅仅在他作为信使来到庄园时,才曾匆匆瞥见过他一眼。
“你可以亲自去瞧瞧。他就在营地诊所。”天蝎没有进行详细的解释为自己辩护,只是随意地指向莱姆斯医务室的方向,而后漫不经心地复述起他们发现他的经过,
“我们一登上船,船员就带着他来见我们了。显然,他在战斗中身负重伤,他们把他带到我们面前,以此来表明他们的诚意。”
这简洁明了的解释却给雷木斯留下了诸多疑惑之处,比如“他们”究竟是谁,“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毕竟这艘船显然归属于侯爵家族,而非希特家族。
然而所有这些吹毛求疵的疑问都可以暂且等待,因为在得知这个人的下落之后,莱姆斯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那便是亲眼去见到这个人,只为确认那真的是他。
毕竟,斯科宾从未亲眼目睹过这个人。
“亚历山大知晓此事吗?”然而就在他即将离开之际,莱姆斯迅速转身问道,他突然想到,如果这件事是他亲自参与合作的,那么自己就无需再有任何的怀疑。
“他还未归来!”然而,斯科皮的回答却让这个念头瞬间烟消云散。事实上,这句话说得如此忧心忡忡,甚至压过了那个男人想要再次指责莱姆斯违反礼仪的冲动。
显然,这位军官对于他们的领主的迟迟未归感到极度的不安。
“不在此处……”而这种不安的情绪很快传递到了莱姆斯的身上,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望向那绯红的夕阳,眉头紧蹙,满是担忧之色。
太阳的光芒已然黯淡到与月亮相似的程度,这表明它距离落山仅仅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亚历山大此刻理应已经返回了。
而不可避免地,伴随着这个想法而来的是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其中包含了莱姆斯最为糟糕的种种假设——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大桥被毁的画面。
“不!亚历山大在菲罗斯岛。他或许正忙于加固防御工事。”但他很快便将这个堪称灾难性的想法强行压了下去,因为这位年轻的指挥官对于亚历山大在舰桥上的战斗情况仍然一无所知。
“我已经派遣了一艘船前往岛上。他们应当很快就能归来。”而天蝎座也附和着告知了这个男人,这让雷木斯稍稍松了一口气。
即便他坚信一切安然无恙,他仍然为有人在那里放哨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亚历山大确实未曾遭遇任何意外。只是他跳下水中后,浑身湿透。
事情的缘由是,他所乘坐的船在满载了另一艘被撞船只上的所有人员之后,由于严重超重,在驶向岛屿的途中发生了倾覆,而海上汹涌澎湃的波涛让这艘船只难以承受,即便这只是相对较短的一段距离。
幸运的是,并未出现人员伤亡的情况,因为这艘船在沉没之前就已经发出了足够充分的警示,大多数人都能够在船体开始倾斜之时迅速脱下盔甲跳入水中,其中最先跳下的便是亚历山大。
这个人由于已经卸下了盔甲,因而行动起来较为轻松。当他跳下之时,他惊喜地发现水很浅,主要是因为他们距离岸边并不遥远。即便并非如此,附近也有众多船只能够接应他们。
“操……好冷啊!”亚历山大唯一想要抱怨的或许便是海水那刺骨的温度。因为即便是这个因激烈战斗而汗流浃背的男人,冰冷的海水仍然让他感觉仿佛有无数根冰针在刺穿他的骨头,令他几乎变得麻木不仁。
这让这个男人极为担心自己在第二天会立即患上一场严重的感冒。
但这些担忧暂且被搁置一旁,因为当下,亚历山大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然而由于他身着厚重的锁子甲和皮革胸铠,这项任务变得无比艰难,他几乎觉得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件极度紧身的衣物之中。
这次短暂的经历也让亚历山大很快意识到,如果他真的从桥上跳下,根本不可能游至安全的区域,而且必然会因精疲力竭而溺水身亡。
亚历山大终于成功抵达了菲罗斯岛,浑身湿漉漉的,宛如一条落汤狗。倘若他觉得海水已经糟糕透顶,那么或许当他从水中出来时迎面扑来的寒冷空气更为恶劣。他甚至认真地考虑过是否要重新回到水中,在那里等待,直至有士兵能为他送来一条温暖的毯子或是其他什么御寒之物。
但这个想法最终还是被搁置了,并非因为这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而是因为他认为这样会让自己在部队面前显得软弱无能,缺乏男子应有的气概。
于是,这名男子只得勉强顶着刺骨的冬风,最终设法与那里的驻军成功会合,他们至少为他提供了一条干爽的毛巾和一团温暖的篝火。
在那里,亚历山大还下达命令让士兵们迅速扩大防御工事,派遣两百人将基地迁移至希特驻军所遗留的营地,并指示他们对该地方进行修复和加固。
他对他们说道:
“敌人极有可能会派遣军队前来夺回这座岛屿。你们的任务便是坚守此地,直至增援部队抵达。明白了吗?”
正是因为监督这些工程的推进,帕夏才迟迟未能归家。但至少值得庆幸的是,当他离开之时,包括仆人在内的大约七百人依旧留在那里,他们都做好了充分的防御准备。
他们所携带的食物足够他们维持一个星期的生计,而且亚历山大向他们承诺,会在第二天清晨为他们送来三天所需的淡水,这使得这个地方变得极难攻占。
听完这些安排,亚历山大以为自己在今日的事务已然完成,因而他满心期待着一抵达侯爵庄园便能立刻上床安睡。
要知道,这名男子为了筹备占领该岛的事宜,前一天晚上彻夜未眠。
在经历了如此这般的一天之后,这名男子感觉仿佛有大象重重地踩在他的眼皮之上,他几乎难以睁开双眼。
但唉!他竟然认为这一天已然结束,实在是大错特错!
因为即便这一天即将结束,可当亚历山大一登陆,便很快得知了阿农人和罗伯特爵士的叛逃,并且听闻了他们为他带来的珍贵“奖品”,他便深知自己此刻绝无可能去安然入睡了。
亚历山大一靠岸,这名男子就被告知了这艘新船的来历以及它所承载的“奖品”。
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这名男子毫不犹豫地立即冲向营地诊所,内心之中既充满了喜悦,又夹杂着忐忑不安。
他感到高兴,是因为倘若消息属实,那么这无疑是他一直渴望的重大突破。毋庸置疑,这样的人质堪称无价之宝。
但与此同时,一想到可能会面临失望的结局,他又感到无比的惶恐。
这些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当亚历山大缓缓走近那个容纳着他的疑问的偌大帐篷时,他内心的某一部分甚至萌生出想要放慢脚步的念头,甚至产生了转身回去的冲动。
但这种疑虑仅仅只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幻影,当人群看到亚历山大逐渐靠近时,他们迅速地分散开来,一个熟悉且欢快的声音从人群的中间骤然响起,向他致以亲切的问候。
“亚历山大!您来了!快来瞧瞧我们所获取的成果,哈哈!”
年轻的帕夏发现雷穆斯正站立在那具尸体的旁边,雷穆斯正微笑着朝他用力地挥手。他的喜悦或许不仅仅源自于确认那的确是阿基拉斯,还源于得知亚历山大归来之后所感受到的那份宽慰。
亚历山大礼貌地向他的副手微微点了点头,但很快便将注意力聚焦在这个独自占据了整个大帐篷的说谎的男人身上。
他迈着大步快速向他走去,只为了能够看得更为清晰,并仔细观察到这个仍旧处于昏迷状态且周身缠着绷带的男人,他很轻易地便认出了这个身材魁梧、留着胡须且肌肉发达的男人正是他——阿基拉斯。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曾与这个男人有过一面之缘。
这一幕令亚历山大的心中涌起一阵欣喜,而一旁的莱姆斯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确认,“真的是他吗?究竟是不是啊,呵呵?”
人们应当目睹亚历山大点头的那一刻雷木斯脸上所展露出来的灿烂笑容,因为即便是像雷木斯这样对政治毫无兴趣的人,也能够清晰地洞察到这个人质所蕴含的巨大价值。
“哈哈!我就知晓!神灵始终站在我们这一方!哈哈!我就知道。”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让这位年轻人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打哈欠……是谁将他带来的?他们身在何处?”
在确认了心中的疑问之后,亚历山大很快便将注意力转向了下一个问题——侯爵的船只以及被关押在营地单独区域的数百名战俘。
因此,很快船的指挥官阿诺恩和罗伯特爵士便被召唤至亚历山大的帐篷,并被迫为他们的行为提供证词。
“您好,亚历山大大人!能见到您,我们深感荣幸!”
这位身着黑衣的副官自然足够聪慧机敏,一看到亚历山大的身影,他便立刻恭敬地弯下腰,行了一个堪称完美的鞠躬礼,罗伯特爵士见状,也赶忙跟随着照做。
“打哈欠……那么,你们的故事究竟是怎样的?”
倘若换做是在其他的时刻,亚历山大或许会花费些许时间去欣赏这种礼仪规范。
但此刻,他感到无比的疲倦,只想着尽快将这个故事了结。尤其是考虑到他不得不持续不断地用手捂住哈欠,他的双眼也开始变得如同铅块一般沉重。
“大人,我们从未曾有过背叛米兰达夫人的想法!我们是被那该死的希特家族所逼迫的。所以当我们在今日发现战场上出现了具有机会性的变化时,我们果断地抓住了这个难得的契机,脱离了舰队,朝着您所在的方向安全驶来。”
答案不出所料地由口才极佳的阿农给出,看到对方那略显懒散的态度,他决定简洁明了地陈述出来。
因此,简洁的信息直接跳过了所有至关重要的细节,仅仅提供了所发生事件的关键要点。
这实际上非常符合亚历山大的意愿。因为无论他们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对于他而言,这都并非什么至关重要的大事。
不管他们是真心诚意,还是对方派来的间谍,事实是他们已然身处此地,掌控在他的手中,他别无其他选择。亚历山大能够从容不迫地从他们身上挖掘出他所需要的东西。
因此,此刻亚历山大开始思考下一个重大的问题,一个真正令他倍感焦虑的问题。
“那阿基拉斯呢?你们究竟是如何将他从手下抢夺过来的?事实上,他根本就不应该登上侯爵的船只。”
“我们当时正在营救舰桥上的希特士兵。在此期间,将军被流箭射中,掉到了我们的船上!我们猜测他的脊椎或许已经断裂。”
阿努恩再次简洁地回答,刻意跳过了伯纳德勋爵的所有相关事件以及身体转移的细节。
相反,他将故事情节扭曲到几乎难以辨认的程度,只为了将其控制在字数的限制范围之内。
“……”
这次所描述的事件的奇异之处让亚历山大感到有些猝不及防。因为他并不认为一个人能够在这样的坠落中侥幸存活下来。
事实上,他曾经目睹过众多人因为这样的坠落而不幸丧生。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对这一点提出质疑。
其一,是因为该男子所描述的伤势确实与营地医生所阐述的情况相一致——他的躯干上存在一处箭伤,并且他的数根骨头被折断和压碎。
其二,是因为他的确亲眼看到侯爵的船只向困在上面的人伸出了援助之手。
最后,亚历山大回忆起,世界上存在着许多奇异的现象,比如有人从摩天大楼跳下却能够幸存下来(这本应当是足以令他们死亡十次的事件),跳伞者以终端速度坠落到地面却能够安然无恙,人们在极度寒冷的环境中依然能够存活,等等。
因此,阿基拉斯完全有可能以恰当的方式落地从而避免遭遇惨祸,比如或许落在了另一处幸运的草地上。
无论如何,亚历山大此刻实在是太过疲倦了,实在没有精力再去深究那些细节。
此外,阿基拉斯究竟是如何来到这里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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