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叙白被压，赤红如血的双眼，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九凤，斯拉一声，撕开自己的衣袍，露出雪白的胸膛：“小朋友，剑拿稳了，心房找准了，用力的刺下去，记住，用力。”

“你要是不用力，刺的太轻，痛的是你，不死的是我，那你可就真的变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你……”

舒叙白看似落于下风，其实稳站于上风，声音陡然一冷，凌厉非常，以命令的方式，命令着九凤，打断他的话：“九凤，用力刺下去，别手抖。”

看似稳居上风的九凤拿剑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剑尖已经刺进舒叙白胸膛，自己的心口，传来微微刺痛。

他…他想刺进去。

可是他发抖的手，没有力气，刺不进去，他真的刺不进去。

“啊。”九凤发出一声凄楚的悲鸣，猛然收剑，反转剑身，横向自己的脖子，闭上眼，要自我了结。

剑快切到自己的脖子，他没感觉到脖子疼，他感觉到手疼。

手疼……

他缓缓睁开眼，就见他的剑身被被他压在身下肮脏下作的vampire握住了。

舒叙白手掌被锋利的剑裹破了，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他赤红如血的眼睛闪烁着阴鸷，啧了一声：“我以为殉情是古老的传说，没想到在我眼面前上演。”

“来来来，告诉我，你的伴侣是死了，还是你的伴侣已经有了别的伴侣把你给抛弃了，所以你在我面前寻死，想让我来一场疼？”

“不要你管……”

“哎呦，还傲娇上了？”舒叙白张口就如针，扎进了九凤心上：“傲娇给谁看，给我看，你也只能给我看。”

“来，告诉我，你的伴侣是死了，还是你的伴侣不要你了，说，不然我就钻入你的精神海，提取你脑子里过去的记忆。”

九凤惨白的脸在肉眼之下又白了一分，随即他冷笑一声，舍弃手中长剑，站了起来。

哐当一声。

舒叙白用力一甩手中长剑，长剑划过九凤脸颊，稳稳的镶嵌在巨大的玻璃上。

九凤脸颊被划出一道血痕，歪着头，嘴角轻扯：“舒叙白阁下，你是舍不得我吗？所以剑都舍不得稍微偏一下，割破我的脖子？”

“砰一声！”

舒叙白扼住九凤的脖子，把他重重的抵在巨大的落地窗上，笑得如邪魅般惑人：“小朋友总是这样不听话，惹大人生气，是要付出代价的，看来你已经准备好。”

“不准读我的记……”

“你是我烙印的，没有权利对我说不准，更加没有选择权。”舒叙白冷漠无情血腥的打断他的话，扼住他脖子的手用力，压下他所有调动的精神力，另外一只手的食指触在他的眉心，他所经历的事情，如清晰的一帧一帧画面被舒叙白读取。

尤其那一段他和薄寂尘的画面，精彩绝伦，美妙非常。

九凤顿时面如死灰，像极了被剥干净，扔进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遮拦的赤果果。

“啧！”舒叙白收掉手，松开手，嫌弃的甩着手：“小朋友，我以为你天天骂我是肮脏下作的vampire，你们凤凰族真的像凤凰一样高贵高洁如仙，没想到，我是令人假恶心，你们是真令人恶心。”

“你们恶心的连我这个肮脏下作的vampire都不如，至少我还讲究点美学，不会从小养个人，把这个人养的爱上我，再一口一口的吃掉他。”

“啧啧啧，你们凤凰族，吃掉了6条亚雌龙，换来长生，呵呵，来告诉我，你们族人，最长寿的人活了多大？”

九凤身形巨颤，腿脚打颤，犹如重创。

“不回答我？”舒叙白自说自话，气死人不偿命：“不回答我。让我猜一猜，你们对外宣称是凤凰族，是因为你们的精神体是凤凰。”

“实则你们还是人，你们如人一般18岁成年，只不过你们的精神力，体能要比普通人好一些，在这个星际上，普通人能活到100~200多岁，你们能活到300岁，撑死500岁，这还是得到高阶精神伴侣的梳理精神力之后的结果。”

“你养了你的伴侣188年，把它弄丢几十年，成年18岁，哎哟，小朋友，你快接近300岁了，在昨天没有受到刺激之前，你活个百八几十年不成问题。”

“也就是说，哪怕你没有伴侣梳理精神力，你也能活到400岁，你的这个能耐已经是你们凤凰族的佼佼者。”

“所以，你们凤凰族现在最长寿的人最多500岁，这些500多岁的老不死们，还有一些成年未婚6阶以上的雄性，都在等你找你的伴侣，那条传说中的亚雌龙。”

“你闭嘴……”

“我闭嘴，我闭什么嘴呀？”舒叙白扬起一抹纯真，反问：“你们这些肮脏下作令人恶心的凤凰族都做了，还不让人说？”

“小朋友啊，小朋友，我是真真切切觉得你大方，比我这种古老的vampire种族还大方。”

“别人以为你情深，弄丢伴侣，10年如一日的找寻，然而，你找你所谓的伴侣，是想把你的伴侣绑在床上，你亲手把他绑在床上，让别人来分享他。”

“啧啧啧，小朋友啊，小朋友，你真tmd伟大，伟大的令我这种毫无原则，三观，充满杀戮的人…不…vampire都觉得你，浑身散发着圣父的光芒照耀凤凰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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