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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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着远处,许大茂正悄悄地与娄晓娥交谈。看来是许大茂在安慰娄晓娥,因为老太太的朋友提到了她的资本家女儿身份,估计让她很伤心。看着许大茂嘘寒问暖,愣是把不开心的娄晓娥给逗笑了。秦淮茹心中既羡慕又有些嫉妒!这许大茂真的变了,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可惜,无论两人曾经多么相爱,都无法改变现实,因为娄晓娥无法生育。这一消息让秦淮茹再次找到了一种优越感。
对于今天棒梗所说的话,秦淮茹推测那些可能是从她的祖母那里学来的。棒梗的无知让她感到心寒,她期望随着年龄的增长,棒梗能变得更加成熟,理解到自己的困境。
秦淮茹的目光转向了傻柱,突然间,她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她应该开始关注傻柱了。然而,这里人声鼎沸,让她难以实施。秦淮茹想了想,决定稍后去警察所那边买些东西,让棒梗和傻柱离开时能享用一些美食。她默默地往后退,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徒增悲伤,还不如为棒梗准备些吃的,并且也应该考虑到傻柱的感受。
许大茂见时机已到,便带着娄晓娥转身回家。
"大茂,都是因为我那不光彩的身份,让你遭受了委屈!"
"没错,如果不是你的身份,估计我压根儿不会娶你,甚至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许大茂一脸嫌弃地说道,意有所指。
"大茂,我认真和你交谈,请你别生气,好不好?"娄晓娥试图平息争端,语气显得十分温和。
"我说的是事实,若非你的身份,我根本不会娶你!"
娄晓娥心中虽不满,但并未辩驳。当初,她之所以嫁给许大茂,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方的工人身份。若非如此,她断然不会选择许大茂作为伴侣。
"这就是了,我的身份对你来说是个优势,就像我捡到了一件宝物一样!嘿嘿!"许大茂毫不在意的言论,却意外地让娄晓娥感到一丝温暖。
"大茂,谢谢你,我真的有些担心,为我爸妈操心!"
"不必多虑,昨天你在岳父休息时,我已经向岳母提过此事,她应该也已经告知了岳父。"“你和我妈说了什么?”
"这里不方便,咱们回去再说!"娄晓娥觉得这番话显然不适合在这里讨论。至于之前李主任找她的目的,从他的眼神判断,此人显然不是善茬。尽管他总是笑容满面,但背后可能藏有不可告人的意图!
"那家伙并非好人,在厂里还与后厨的女人纠缠不清。但既然他来找我,大概与我的工作有关,去看看吧!我需要给领导一个交代。面对杨大厂长的顶撞,我恐怕不会过得轻松。不过你不必太担心,他们不敢过分!”
娄晓娥的心情又有些低落,她认为是自己的身份问题导致许大茂在厂里遭受了不公平对待。“大茂,家里糖不够了,快去买糖回来!一会儿孩子们就要回来了!”娄晓娥今天被这群孩子逗得开心不已。
“对,对,赶紧去买糖,多买些,看看院子里的孩子们比大人还厉害呢!”夫妻俩一起去买糖,准备稍后分发给孩子们。
恶狼,这样的父母怎么可能教出优秀的孩子!
秦淮茹咬紧牙关,买了一块银元的猪头肉,又买了十个馒头。她将这食物分为三份,如果不分的话,肯定会引发问题。自己的婆婆胃口最好,如果不分的话,傻柱可能一口都吃不上。买好后,她就到了警察所附近等待,等待棒梗和傻柱回来。
聋老太是被海背带回到大院的,海心里此刻满是不情愿。因为老太的关系已经无法改变,再加上老太的五保户身份也不复存在,他现在不想照顾老太了。但考虑到自己的名声已经臭名昭著,如果再次丢下老太不管,这老太可能会遇到意外,到时候自己肯定又要倒霉。暂时先照顾着吧,一点一点地与老太疏远。
海心中又想,这老太说不定还有不少积蓄,还有她的房产。于是海又开始盘算起这些来。贾家人众多,如果能得到这房产该多好。然而想到老太眼里只有傻柱,海又陷入困境。
老太一路上哼哼唧唧,还不时喊着“柱子,柱子”!
海心中冷笑,还念叨着“柱子”呢!她当面骂人,竟然还念叨!
将老太送回家后,海便急匆匆返回工厂,他一刻也不想与老太待在一起。
大院里的轧钢厂工人刘海忠等人刚到工厂,工厂就已经下班,准备午餐了。随着下班的铃声响起,轧钢厂的广播播放起了音乐!
听到这种音乐,大家都知道有事情要通报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果然,广播员海棠以甜美而充满的声音开始了通报:
“全体工友请注意,通报一件严重事件!我轧钢厂工人易中海,联合院内的五保户!”
播报内容很长,海棠详细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以及何雨水的悲惨遭遇,尤其是易中海拿了钱后,却在何雨水和傻柱面前装长辈的虚伪行径,都一一进行了通报。这使得易中海的恶心形象在广大工人面前得以全面展现!海棠的语气极为严厉。
大部分轧钢厂的工人都认识易中海,因为工厂里就那几个八级工,工资还非常高,一直是大家羡慕和尊敬的对象!现在易中海做出了这种事,大家对他的看法发生了变化。尤其是易中海这个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易中海的徒弟、徒孙们更是抬不起头。几位徒孙更是决定与易中海划清界限,他们的做法立即得到了周围工友的赞同。
易中海坐在车间的一角听广播,他没有抬起头。因为他知道,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都是嫌弃的,他在厂里彻底抬不起头了。
他没有想到工厂会在广播中公开批评他,心中有怨言,但又不能外泄。现在,他只是疑惑,何雨水是怎么得知这件事的?难道是自己妻子透露的?在何雨水面前,他决定今晚回去询问清楚。
易中海发现秦淮茹没有去工厂,他猜测可能是被棒梗伤了心。棒梗在众人面前指责秦淮茹,易中海也听到了。棒梗被他的祖母带坏了。
在警察局内,秦淮茹带来了三份饭菜,打算给自己婆婆、傻柱和棒梗,警察们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但是,秦淮茹想要见傻柱时,警察有些犹豫,毕竟见自己家人可以理解,但她为什么要见傻柱呢?在向张所长请示后,张所长也表示同意。考虑到秦淮茹不想见自己的儿子,张所长能够理解,如果见面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
棒梗和贾张氏看到猪头肉和大白馒头,两人立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们没有问这些食物是从哪里来的?傻柱被带走了,去了另一个房间,这是秦淮茹的要求。她告诉警察,送给傻柱的食物不要让她的儿子和婆婆看到。否则,他们会责怪她,认为她在偏向傻柱。秦怀茹也很聪明地说,傻柱曾多次为她家提供食物。现在遇到了困难,她也来帮助傻柱。
在警察局的另一间房子里,傻柱看到秦淮茹来看望他,还带来了猪头肉和馒头,他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秦姐,你怎么来了?”
“柱子,我来看看你。我婆婆和棒梗他们都还好吧?”“他们过得很好,吃得饱睡得好。姐,棒梗那孩子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等长大就好了!”
“我也想念棒梗,长大后应该会好。你在里面要好好,也就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里面不要惹是生非,千万不要再冲动动手了,有时候忍一下更好!我知道你的事情,等我回家后,我会和我妹妹谈谈,她应该不会在意的!到时候好好组建家庭!我妹妹长得和我很像,非常漂亮,你可不准对她不客气!”
“知道了,秦姐,谢谢你送食物还想着我!我绝不会再去胡闹!会好好对待她的!”傻柱内心充满了感动,没想到秦姐如此关心他,还要介绍她妹妹给他。和她长得相似,那一定很漂亮!
“柱子,如果不是你这些年照顾,我们家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现在你有困难,我也帮不上忙!对了,有一个事情想和你说,你要好好思考,不要冲动。”
傻柱正吃着馒头和猪头肉,这几天他已经饿坏了。听到秦淮茹的话后,抬头疑惑地问道,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柱子,你今天犯了个错误,不应该对老妇人说那样的话!"傻柱听老妇人心情不佳,想要开口反驳,却被秦淮茹制止了。
"柱子,我知道你生气了,老妇人与易中海冻结了你们家的资金。但是老妇人对你有情有义,她的财产最终都是你的,她还能活多久?"
听到秦淮茹的话,傻柱没有说话。他也开始思考,对老妇人的好确实不错,一直在设法给他介绍媳妇,让他尽快成家有子。
"柱子,好好想想。我回去后会跟老妇人好好沟通,缓解关系!别让易中海有机可乘。"
秦淮茹说了这些话,只是为最后那句话做准备!如果傻柱不理会老妇人,老妇人的财产可能就会落入易中海之手!易中海拿到那些财产后,就很难再追回了!秦淮茹清楚易中海的心思。
傻柱一听易中海,心中又燃起怒火!
"那个老 实在太坏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柱子,易中海非常聪明,他知道老妇人只看中你,将来会把所有一切都留给你。你今天与老妇人产生争执,易中海一定很高兴!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姐,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我会去跟老妇人和解,过去的误会我也不会计较了。"
"柱子,我觉得易中海可能会不再关心老妇人。我就在一旁看着,如果易中海夫妇不再照顾老妇人,我就过去帮忙照顾。但前提是要老妇人原谅你,否则我不照顾她,我是为了你照顾她的。等我回去,也会跟她说,我见过你了,让你好好照顾她!"
"姐,那怎么行?你一家老小,上有老下有小,还要在工厂上班,你怎么顾得过来啊!"
贾张氏吃完饭擦嘴大骂秦淮茹。
听到秦淮茹要帮助他照顾老妇人,傻柱感到有些感动!
"没关系,姐劳累一些也没问题!姐是为了我才照顾她!不过我们家吃什么,老妇人就吃什么,她想吃好,我真的没办法。跟着我们一起,她能有一口吃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哎呀,秦姐!真是太感谢你了!对了,我身上还有一千多块钱。我进去了,放身上也没用。干脆你拿着,照顾一下老妇人,也顺便照顾你。我现在也不缺这些钱了,其他的钱都给雨水存起来了。存折放在街道了!姐,你先拿着用吧!到时候给我也送些吃的!”
"行,那我就拿着,帮你买吃的,正好,到时候给棒梗也送些吃的,也顺便给你送点!”“谢谢秦姐,我心里感觉好多了。你来了,我心里就轻松多了!”
"柱子,姐先回去了。你在里面好好待着。那根棍子我已经找不到了,要是见了,我又会哭又会骂我自己没用。我婆婆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也见不到她!"
秦淮茹只见过傻柱一次,与棒梗贾张氏从未谋面。见到他们时心情并不愉快,但还是给他们买了一些吃的作为慰藉。对他们来说,食物是最让他们感兴趣的事情。
贾张氏吃完后,擦了擦嘴巴,询问警察:送猪头肉和馒头的是谁?得知是秦淮茹时,她立刻破口大骂道:
"这个乡下的女人又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钱!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干不干净,要是早知道我就不会吃了。我离开家的时候,她又干了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她要是能帮我逃出去就好了,但她不想让我出去,怕我出去看到她,她就没法胡作非为了!那个易中海那个不检点的老家伙,肯定是去找她的了,真不要脸,把我们贾家的脸都丢光了~"
"是啊,我妈妈就是没用,连我这个儿子都救不出来!害得我在里面受苦!"
"哎哟,我的乖孙子,你受了不少苦吧。秦淮茹真的没用,连自己的儿子都救不出来。害得我乖孙子在里面受罪!"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看守他们的警察感到愤怒。这对祖孙实在是太坏了,人家给他们送吃的,竟然这样说话!警察也明白了,为什么秦淮茹不来看这两个犯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去看,见面时肯定没什么好话。
这时,傻柱被警察带回了看守所。
"奶奶,这傻柱好像也吃了白面馒头和猪头肉。你看他嘴上油光光的,还有馒头渣!"
"傻柱,秦淮茹是不是给你送猪头肉和馒头了?"
"送了,怎么了?我秦姐给我送点吃的,有什么不对吗?"
"哎呀,傻猪,你个不知廉耻的,竟然我的儿媳,你个臭流氓,你就是个 !"
"嘿,你们这两个人太没良心了。你们难道没吃我送的东西吗?我送的东西秦姐估计都没吃到,都被你们两个吃了,连小槐花和小当都没吃到!"
"谁吃你的脏东西了?你就是想我儿媳,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对,我奶奶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大傻瓜。我才没吃你的脏东西!"棒梗跟着他奶奶一起骂傻柱。
傻柱被气得浑身颤抖,自己送了这么多东西,都被他们吃了,现在居然还说没吃!"你们给我闭嘴!再废话,我就让你们吊起来!"
听了警察的话,三人不再说话,但彼此之间的眼神充满了怒火!
秦淮茹离开警察局后,并没有返回轧钢厂,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去看看两个孩子的情况。同时也查看聋老太太那边是否有吃过饭,以及易中海的媳妇是否对她进行了照顾。
贾张氏吃完饭擦了擦嘴巴,然后狠狠地骂了秦淮茹一顿:“易大妈,我在院子里不吃饭,一会儿回去厂里吃。老太太那边怎么样了?”
“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现在躺在床上。我这就去做点饭,一会儿送去给她。”
“我去看看她,我刚刚去了警察局给我的婆婆和棒梗送东西,顺便见了柱子。柱子让我给老太太带句话。他也知道自己说重了,可能会把老太太给惹火了,担心老太太出什么事。”
“是吗?那太好了,淮柔,你去吧。跟她说一声,如果她知道柱子不生气了,她会安心一些!”
秦淮茹去了后院,易中海的媳妇也松了口气。不管老太太状况如何,她心里想着的是傻柱,如果知道傻柱原谅了她,估计心情会好些。如果老太太真的在床上动不了,她确实难伺候。
许大茂出来倒水,发现秦淮茹来到后院,他愣了一下,但看了秦淮茹一眼后,没有理会她,自己继续去打水。秦怀茹看到许大茂,心中的怨气也没那么大了,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两人之间没有交流,秦淮茹径直去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去了聋老太太那里,猜测她又在策划些什么,这个秦淮茹总是有目的的行动!不过这与他无关,还是尽量远离她为妙!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已经清醒了不少。她惊讶于秦淮茹居然来了,通常秦淮茹很少到自己这里来,而且自己一直以来对她并不友好,因为她把大部分好吃的都给了贾家!
“老太太,您感觉怎么样了?别有什么事!”“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早走晚走都一样!”聋老太太的心情因为今天柱子的话,确实变得不好,毕竟在她看来,柱子的话有些过激。
"老太太,你可别乱说!柱子在警察局,整天都在懊悔,恨不得撞墙。我刚刚去找棒梗,顺便见到了柱子,他拜托我要回来后好好和你说说话。他被易大爷气得晕头转向,现在后悔当初说的话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说回来后会给你磕头,道歉,并且背着你四处逛逛京城!"
"四八七"
一听到秦淮茹的话,聋老太太立刻坐了起来。
"贾家媳妇,柱子真的这么说了吗?"
"老太太,你还不了解柱子吗?他就是这样的人,嘴快容易乱说话。但他对你像亲孙女一样,可能是别人误导了他,现在他明白了,后悔不已。所以请放心,不必有任何担心,等他回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哎呀,我的柱子,奶奶一定会等待他归来,看他们结婚生子,甚至帮助带孩子!"
"对了,老太太,你要明白这一点。千万不要想不开。等过一段时间,我会给棒哥送食物时顺便去看看柱子。如果不是柱子,我和棒梗,我们全家早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柱子有难,我一定会支持他。如果易大妈照顾不了的事情,我来帮忙照顾。我计划过年回娘家,和妹妹好好聊聊,希望能成功!到时候柱子回来,我们就举行婚礼,冲刷掉他的霉运!到时候,你有什么话,我可以转达给他。"
"好的,贾家媳妇!柱子照顾你家真是没有白费。遇到困难,你还想着他。你告诉妹妹,她不会受到委屈的!柱子和她成婚,奶奶还会送她首饰!如果柱子不听话,我自然会管教他。我走后,我的所有财产和房子都留给柱子,确保他生活得幸福!你去见柱子的时候,我有话请你转达给他。我也给你一些钱,买些东西送过去,让他在牢里也能享受美味!"
听说秦淮茹要给傻柱找媳妇,老太太非常高兴,承诺了一大堆好处,希望秦淮茹能促成此事!秦淮茹心想,果然如此!幸好自己让傻柱原谅了这个老太太,否则这些好处都是易中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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