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言∶某次与吾友交谈中——

  吾友∶我有一个疑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明明已经是个合格的变态了，写的文还是那么清水？

  我∶？

  我怀疑她在骂我并且我有证据但是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恰巧本人精神状态近几天处于乱飞的状态，直接all篇搞起来。

  对，就是无脑的。

  ——

  米迦勒第一次与工藤新一真正对面见是在一次路西法召开的会议上。

  那次的会议是在公馆开的，在路西法办公室的暗房内。

  一张长长的桌子摆放在房间里，米迦勒进去的时候，整个会议室还弥漫着一股檀香味。

  这种檀香味的熏香路西法经常把它放在各种室内，导致米迦勒只要和路西法长期接触身上就会粘上这个味道。

  米迦勒不是很喜欢这个味道，路西法虽然经常在室内使用熏香但是本人是一点香水都不沾的，而他确实钟爱于蔚蓝香水，所以对于这种檀香味他一点都不喜欢。

  因此在打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他首先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亲爱的伟大的尊敬的路西法大人，你的私人会议室内怎么还是一股檀香味？能不能换一种味道？我都要对这个味道过敏了。”

  他用一种很冷冰冰的语气如此提议。

  路西法见他进来只是敷衍的撩眼看了一眼，随后继续低头去看文件。

  公馆众人都在，他一进来，也不见外，直接坐在了路西法旁边的空位上。

  公馆其余人员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也没与其打招呼。

  米迦勒，是个出了名的臭脾气，标准的强者维护主义，自我以上笑脸相迎，自我开圆方圆几百里划出太阳系，他都是一副出了名的臭脾气。

  所以他本人对路西法是属于吊儿郎当的形态，但是对于其他人都是不多分半个眼神的。

  “这次要执行的任务怎么样？难度大吗？”他问路西法。

  “还好。”路西法冷漠回应。

  “有什么任务，你要是觉得难度系数大，也可以叫上我。”

  “到时候再说，基本上用不上你。”

  米迦勒闻言，勾唇笑了笑：“是是是。”

  会议室恢复安静，随后又一声开门声响起，是执行完任务的工藤新一回来了。

  路西法听到动静，转头就看向工藤新一。

  此人刚执行完任务，估计惹了一身腥，刚洗漱完下来，还用手帕擦着沾水的手。

  “坐。”路西法示意他坐在位置上。

  工藤新一拉开椅子坐在了路西法旁边，也就是米迦勒的对面。

  米迦勒听到动静，抬头就看向工藤新一。

  方才工藤新一进来时看到了米迦勒，但也没多在意，只是坐下之后随意与米迦勒对视一眼。

  米迦勒冷着脸紧抿着唇看着他，工藤新一原本冰冷的眼神忽而出现了些许裂痕，他盯着米迦勒，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紧绷着的脸忽而有了片刻的缓和，表情都有些明显的怔愣，随后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些许光亮。

  米迦勒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不愿与其对视了。

  工藤新一望着他，忽而恢复了以往的状态，随后问路西法：“这位是？”

  “米迦勒，算是你前辈。”路西法如此敷衍回答。

  “原来是前辈，”工藤新一勾唇一笑，“很高兴与前辈见面。”

  米迦勒细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敷衍的“嗯”了一声，这都算是看在路西法的面子上给工藤新一回应了。

  工藤新一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又低下头去翻阅文件。

  “这次的任务就让利未安森带人去，到时候人多带点。”路西法将文件推给工藤新一，“你来整合信息。”

  工藤新一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文件，随后立即否定他的提议：“这块地区是我在管辖，我熟，我带人去就好。”

  路西法闻言，盯着他忽而一笑，挑眉：“行。”

  工藤新一带人执行任务已经连轴转了不知道多少个月了，这次任务结束后，路西法原本想把他替换下来，没想到这人倒自告奋勇又要执行下一场任务。

  路西法当即答应下来。

  他倒是很好奇，工藤新一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对面的米迦勒听到路西法的笑声，不由得撩起眼瞥了一眼工藤新一，却又不想两人对视上。

  工藤新一朝他微微一笑，似乎在示好。

  米迦勒垂眸直接忽视。

  “米迦勒，这次任务你带着工藤新一。”路西法此刻又说道。

  工藤新一一愣，看向米迦勒。

  米迦勒沉默良久还是答应下来。

  他并不想和工藤新一这样的执行任务，没有其他原因，他平等的看不上每一个身份在路西法以下的人。

  但是路西法都发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当是给路西法一个面子了。

  会议结束后，米迦勒跟随路西法一同走出会议室。

  “什么时候你执行任务能叫上我？”米迦勒冷声问道。

  路西法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看我心情。”

  米迦勒不爽的“啧”了一声，随后从路西法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还没来得及蹭火，路西法已经提前走了。

  米迦勒拿下叼在嘴里的烟，皱眉望着路西法的背影：“秀儿，你至于吗？”

  他这句吐槽刚说完，只听耳边一声沉闷的细微的响声响在耳边，他一转头，工藤新一站在他跟前，将点燃的打火机又熄了火。

  “火，要吗？”

  工藤新一看着他，十分规矩的递上了打火机。

  米迦勒垂眸看着他，两人沉默对视良久。

  米迦勒挑着指尖转了转烟，随后随手将未点火的烟丢到了地上。

  “你也配？”

  米迦勒在组织上基本是没有小辈敢追随的。

  就连阿斯莫德这样待在路西法身边很多年的，都不想与米迦勒这样的人有什么交集。

  米迦勒的臭脾气和路西法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能待在他身边的，除了歌姬，也就剩空气了。

  但是就在工藤新一与米迦勒在路西法的私人会议厅见了一面之后，组织上的人十分震惊讶异且不解的发现，工藤新一十分爱跟着米迦勒。

  是的，十分爱跟。

  这一消息一开始在组织传开的时候，包括公馆成员在内的众人都是抱着一副绝对不可能的心态面对的，直到——

  米迦勒出任务，工藤新一会跟上，一问，得到的消息便是工藤新一自己跟上去或者自己申请与米迦勒同一队的。

  米迦勒混酒吧，十有八九能在酒店沙发的角落里找到工藤新一，他也不与其他人交流，也很少喝酒，只是跟着米迦勒。

  米迦勒拿出烟盒，工藤新一甚至能认认真真的劝他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这样的劝诫得到的当然只有米迦勒的冷嘲热讽。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连路西法都忍不住跑去问工藤新一到底为什么一直要跟着米迦勒。

  “他是我前辈，我想与他学习学习。”

  工藤新一如此说道。

  路西法一脸难色的站在原地看着工藤新一的背影，蹙眉，差点没问出口“那我呢”。

  要说与前辈学习，路西法都无疑是最好的人选，而且工藤新一身为公馆成员，就算是时常跟着路西法，路西法也不会像米迦勒一样对其冷嘲热讽。

  “他是我前辈，我想与他学习学习。”

  此话一出，利未安森蹲在天台吹风抽了五根烟，硬是没想到自己与“前辈”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同样破防的还有亚巴顿，此人在得知消息时甚至还在执行任务，硬是半途打的顶着一身血迹跑到工藤新一跟前叫苦。

  “你的‘前辈’标准在哪里？啊？哪里？我不算吗？米迦勒那个家伙虽然是比我厉害那么一点，哪怕你去找路西法我都心服口服，他到底哪里值得你学习了？”

  工藤新一拉下眼帘不想看他，直接抬脚踹他身上：“一身腥味，洗干净再过来。”

  又一日，工藤新一又得知米迦勒出任务的消息，二话没说就驾车前往跟随。

  路西法眼神中充满迷惑，望着他的背影，拿起手机的手几度三番举起又落下。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前辈”的范畴了？

  与米迦勒比起来，他的各项技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工藤新一脑子抽了放着他公馆老大不追，去追一个随时随地对他冷嘲热讽的？

  自己技术没问题，那就是工藤新一有问题了。

  路西法得出结论，工藤新一，可能真的是脑子抽了。

  而一旁的利未安森则也是一副看透了的样子盯着路西法，又望着紧关的公馆大门。

  工藤新一在路西法的压迫下，终于成了一个抖M。

  路西法，害人不浅。

  夜晚的冷风夹杂着细雨吹过，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十分敏感的感受着刺骨的凉意。

  米迦勒站在暗巷中擦了擦沾血的枪口，随脚踢开一个躺尸，在冰冷的雨夜中靠着墙点燃一根烟，让尼古丁与血腥味交织，而他自己脸上有血，也无暇顾忌。

  工藤新一站在他旁边一如既往的提醒道：“少抽烟，对身体不好。”

  米迦勒仿佛没听见一般，仰头望着夜空，任由长发遮住他的脸，在漆黑的雨夜中，只有烟头上的火星在忽明忽灭。

  工藤新一走到他跟前掏出口袋里的糖：“吃吗？”

  米迦勒冰冷的眸子只是敷衍的看了一眼，也没有管他。

  工藤新一自顾自剥开一颗糖放到嘴里，随后盯着他眯起眼睛，忽而从口袋里又掏出手帕。

  “脸上有血，擦一下。”

  他说道。

  米迦勒闻言，嘴里叼着烟望向他。

  两人沉默对视了一会儿，工藤新一上前几步拿着手帕去帮他擦拭脸上的血。

  米迦勒盯着他的脸，只能看到工藤新一长长的睫毛在细微的颤动。

  工藤新一认真的帮他擦血，却忽而被米迦勒攥住了手。

  他攥的很用劲，甚至工藤新一都没反应过来，只是因为手被握得生疼，下意识的皱眉。

  工藤新一抬眼与他对视。

  “干什.....”

  “你学习够了吗？”米迦勒嘴里叼着烟，语气冰冷又含糊的问道，他盯着工藤新一那张白净的脸，一双眼睛在雨夜里闪着寒光。

  “跟前辈学习，学习到了什么？”米迦勒一胳膊拽过他将他抵在墙上，脸上的笑容看不清含了什么情绪。

  “你靠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说是觊觎我的位置也不合理，毕竟路西法更合适，说是和我学习技术也不合理，毕竟还是路西法更合适，”米迦勒眯起眼睛也从来不管工藤新一劝诫他不要抽烟，他直接叼着烟凑近工藤新一，距离近到甚至烟头都快碰上工藤新一的脸了，他又伸手大力捏起工藤新一的下巴，似乎是故意想让他感受到疼，他恶劣一笑，“怎么？你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工藤新一盯着他的眼睛没说话。

  米迦勒在他的沉默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随后顿觉好笑的失笑起来。

  “还真喜欢我啊？”

  米迦勒转头吐掉嘴里的烟，用满是烟味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

  “我对你没兴趣，以后少他妈来烦我。”

  说完，他收了笑脸转身就走，察觉到工藤新一又几步追上来，他猛地停住脚转身看着他。

  “别他妈来烦我了，滚！”

  工藤新一站在他身后定定的望着他，没有其他情绪，只是又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

  “吃吗？”

  虽然在黑暗中，但是米迦勒脸上的厌恶似乎不用光就能看得清楚。

  他转身离开，随后驾车远离此地，甚至在离开时车路过工藤新一，狠狠地溅了他一身的脏水。

  工藤新一还是面无表情，他从容的掏出手帕擦了擦脸，随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剥开，含在嘴里。

  他站在原地，甜腻的糖在嘴里慢慢融化，他站在雨中，与这细雨一同融化。

  米迦勒以为自此以后就可以不用看到工藤新一了，却又在第二天，他混酒吧时又看到了工藤新一的身影。

  米迦勒冷笑。

  这个结果，简直是在他意料之中。

  他继续无视工藤新一与一群歌姬厮混在一起。

  工藤新一望着他的方向，随后拿起一杯烈酒，轻轻抿了一口。

  强烈的舌尖刺激蔓延开来，工藤新一端起酒杯，将米迦勒整个人都笼罩在酒杯中。

  他看着杯中的人在酒里扭曲，变形，模糊了人样，最后成为了一个漩涡。

  他盯着杯中的人看了很久，随后端起那杯烈酒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坐席。

  那晚的羞辱没有让工藤新一隐没身影，倒是第二天米迦勒在酒吧见了他之后再没有见过他了。

  以往只要米迦勒在的地方就能见到工藤新一的身影，但自那日酒吧之后却再也没有了。

  米迦勒又一次走进酒吧时，没有看到工藤新一的身影。

  他冷着脸“啧”了一声。

  这几个月来一直是工藤新一跟米迦勒的，如今忽而不见了身影，就连其他人都不习惯了。

  “利维坦大人今天没来吗？”

  一歌姬靠在米迦勒身上细声细语带着狐狸一般勾人的语调问道。

  米迦勒冷着脸没有回他的话。

  又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凑过来，指尖挑着一颗巧克力递到他嘴边。

  “米迦勒大人，要不要吃颗糖？”

  米迦勒一听这话，忽而皱眉，甩手扬了女人手里的巧克力，厉声道：“滚！”

  众人惊愕，对视一眼之后纷纷逃离现场。

  米迦勒烦躁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到地上。

  米迦勒再次见到工藤新一，还是在组织聚会上。

  工藤新一与公馆众人一起应酬于各种人之间，而米迦勒就在不远处的前台喝着酒。

  路西法看到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端着酒杯朝他走来。

  “怎么？有任务？”米迦勒抬眼看他，闷闷的问道。

  路西法沉声：“没有，你这语气也不像是想执行任务。”

  米迦勒嗤笑：“那我们尊敬的伟大的亲爱的路西法大人会主动靠近我？”

  路西法垂眸盯着酒杯，许久轻咳一声。

  “我是想问，利维坦在你那里，你都教了他什么东西？”

  米迦勒沉默几秒反问道：“你很在意他？”

  路西法看着他，饮了一口酒：“我总要知道他在你那里学了什么。”

  “什么都没学，”米迦勒耸肩，吊儿郎当的笑道，“因为我什么都没教。”

  路西法显然不信：“不然他为什么跟着你？”

  米迦勒：“他一定有目的。”

  路西法：“废话。”

  米迦勒：“.....”

  路西法：“你这次来组织聚会的目的是什么？”

  米迦勒：“我有什么目的？”

  路西法：“你从来不参加聚会，一次都没有过。”

  米迦勒：“.....”

  答不出来，索性不答。

  米迦勒仰头喝了一口酒，看着被众人围住的工藤新一。

  今晚人多，他显然是喝的有些醉了。

  他拿着酒杯站在众人当中，一只手搭在他的脖颈上，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被众人围攻，他居然毫无察觉，脸上还是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

  时而与周围人不知道说了个什么玩笑，众人都笑起来，而他却一撇嘴，双手端着酒杯低头去小饮。

  这次组织聚会对其他成员来说简直是群英荟萃，不仅路西法来了，连一次聚会都没参加过的米迦勒都来了。

  一些大着胆子的人端着酒杯想要上去与其搭话，而还没有走几步，却又望见米迦勒端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随后大步流星朝某处走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米迦勒突然闯入包围圈，强硬将工藤新一揽过来，冷声道：“有任务了，我借个人。”

  在场人纷纷破防了。

  “这是组织聚会，不用出任务也可以。”

  “不用吧米迦勒，你才今天参加一天组织聚会就要捞人，太不厚道了。”

  “利维坦大人醉成这样，今晚是不能去执行任务的。”

  米迦勒冷眼望着众人，随后垂眸看着怀里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此刻也仰头望着他。

  “让他自己选。”米迦勒道。

  如此一来，大家的议论声都小了下去。

  工藤新一望着米迦勒，忽而迷糊一笑。

  众人一愣。

  米迦勒都没反应过来。

  “走。”

  工藤新一望着他说道。

  “走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米迦勒拉着工藤新一的手腕离开了会场。

  夜晚的风吹来，将工藤新一吹的有些清醒了。

  他望着米迦勒的背影，一下子恍惚，居然看到了重影。

  他一下子冲上去，将米迦勒撞得浑身一怔。

  米迦勒皱眉转身看着他。

  工藤新一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糖来递给他。

  “吃糖吗？”

  米迦勒绷着脸没有回应。

  工藤新一直接一大把一大把的从自己口袋里往他口袋里塞。

  “够了，你烦不烦？”

  米迦勒又一次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行为。

  工藤新一盯着他的背影，迷糊道：“扶我回房休息。”

  米迦勒翻了个白眼。

  工藤新一今晚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到底醉还是没有醉，米迦勒都没有一个准确答案，因为他一会儿能清晰讲话，一会儿又不能直立行走，一会儿还会盯着他傻笑。

  米迦勒将工藤新一扶回房间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是不是今晚喝多，脑子抽了。

  他好像比工藤新一还醉似的。

  居然还会真的扶他回房休息。

  简直是脑子抽了。

  米迦勒一边心里吐槽，一边打开灯，将工藤新一丢到床上。

  “你能不能自己坐直？”

  他直起身拍了拍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衣服，还是一脸嫌弃的说道。

  工藤新一眯着眼睛盯着他，随后咧嘴一笑。

  米迦勒：“.....”

  傻子。

  工藤新一盯着他，一双蓝色的眼眸闪着细微的光：“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米迦勒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离开我的，你说过的....”

  工藤新一试图站起身，于是两只手扯着他的衣服。

  米迦勒皱眉，直接伸手推他，却不曾想工藤新一不撒手，被他推倒在床上之后连同他自己都被工藤新一扯着衣服拉倒了——

  “利维坦！”

  米迦勒皱着眉想厉声呵斥他，却看到工藤新一的醉态时，忽而语噎了。

  工藤新一半倒在床上，衣服已经有些凌乱了，但他依旧看着米迦勒笑的不知所云。

  米迦勒两只手撑在床边上望着他，先前对他说的羞辱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工藤新一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懒散的直起身，伸手像是绅士牵着女士的手那样，牵起他的一缕垂下的长发，随后凑到鼻尖前像嗅花那样嗅着他发丝的味道。

  米迦勒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暗哑着开口：“你.....”

  “头发太长了....”工藤新一忽而说道。

  米迦勒一愣：“什么？”

  “头发.....”工藤新一忽而凑近他，揽起他肩上的长发，轻声喃喃道，“应该要短到这里才对.....”

  米迦勒隐约觉出一丝不对劲：“你在说什么？”

  “我说啊，头发要短到这里才可以，”工藤新一拍了拍他的肩，随后笑道，“而且他的头发是黑色的，不是黄色的，不是阿斯莫德的发色.....”

  米迦勒听着他的话，瞳孔慢慢变大，随后他看着工藤新一伸手抚上他的脸，傻傻一笑。

  “你和他长得真像。”

  米迦勒整个人僵在原地，如同机械般似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发出疑问的。

  “谁？”

  “费雷斯....”工藤新一忽而抱住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些颤抖，“费雷斯....费雷斯....”

  米迦勒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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