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大度。只可惜，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我只对一个人有反应。我从20岁就选择了她做我的女人，  到现在没有变过。我和她一起成长，也打算未来一起变老。”

  霍荣添拽着她的胳膊，丢给助理。

  “早点回去吧。我妹妹在担心我。她忍不了我的心和我的人，与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一秒也不行。”

  说完，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

  身后周芷昔传来冰冷语气。

  “你就不怕，今天的事情，让你的敌人对你爱的人，做出不利的事情。”

  霍荣添缓缓转身：“什么意思？”

  “你这几年为了组织，得罪那么多财阀和家族；现在等着找你报仇的人数不胜数；你公开她的身份，就不怕帮她树敌，招致杀身之祸？”

  “那你不是一样危险？”

  霍荣添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一样。我的背景和家族比她的强大一万倍。你再怎么给她抬咖，也是她比不了的财富和权力。没人敢轻易动我。辛素妍，就不一样。”

  霍荣添回到顶楼套房。

  辛素妍已经换好睡衣洗澡睡了。

  像个猫咪抱着被子，裹在里面，温柔闭着眼。

  “傻瓜，头发又没吹干。”

  霍荣添吻完额头，起身进浴室拿毛巾。

  一边擦，一边偷亲额头。

  “你不说话的样子，还挺温柔的。一张嘴，伶牙俐齿，像只老虎。”

  许是太累了；

  辛素妍完全听不见他的自言自语。

  霍荣添用毛巾温柔地，揉搓湿漉漉的发丝。

  原来不知不觉地，他与她已经纠缠了7年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要看到眼前人；

  还是忍不住嘴角勾起微笑。

  如果不是周芷昔刚才说，这么多年没有爱情，也有感情。

  他不会想到，已经与辛素妍，

  不知不觉走了人生中的七年。

  这几年，分分合合。

  恋爱的时间，比在一起的时间还少。

  “未来，我一定要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要好好弥补你。”

  霍荣添迷迷糊糊想着，搂着她睡去。

  早上初晨温暖地照亮房间。

  窗外已是深冬，寒气钻心。

  屋内却暖融融。

  辛素妍缓缓睁开双眼；

  巨大的身体和肩膀压着她，半个身子。

  修长的手臂环过头顶，宽大的手掌与她右手十指缱绻。

  另一只手臂，缠绕左手，放在她小腹，轻贴。

  辛素妍动也不动，偷偷窝在他胸口；

  感受脖颈后传来的温柔呼吸；

  平稳的心跳，不轻不重。

  低头看到昨天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面；

  给她送的项链；

  脸色一点点变红。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觉得羞耻。

  阳光照射脸颊的温度，一点点升温。

  男人指尖的脉搏一直传递暖意。

  手机的闹铃响起；

  辛素妍起身。

  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荣添，我想去上班。”

  男人不睁眼，微微动唇。

  “一会我送你。再陪我躺会。”

  “荣添。”

  “嗯？”

  “你昨晚，怎么没陪你未婚妻？”

  辛素妍心跳加速。

  虽然言不由衷，还是忍不住问。

  “我怕你吃醋，又误会我。”

  “误会什么？”

  “误会我要和她同房。”

  “切，都什么年代了，就算不是新婚夜，你们也可以随时随地乱搞。”

  霍荣添挠她身体痒痒。

  “谁说我会乱搞。”

  辛素妍被他挠得身体乱颤；

  忍不住逃离。

  他一把将她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

  沉重而极具加速的呼吸，勾引她。

  “你再挣扎，我给你演示什么叫，乱搞。”

  “你别乱来。”

  辛素妍不敢乱动。

  身后传来低沉而悲凉的声音。

  “素妍，如果这一辈子，我爱你、护着你，但是不能结婚，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

  “霍总虐人的程序又升级了？”

  辛素妍冷漠回应，说毕狠狠挣开缱绻的手指。

  “我是说，万一我不能结婚？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那你为什么可以和周芷昔订婚？”

  背后的喘气加速，只隔着衬衫的胸口，心跳沉重有力。

  “还是说，我就是配不上你？你不停找各种理由做不能和我结婚的理由。一边变相教我成长，试图让我成为有能力的女人；一边不停用资产和收益，增加自我背景和地位。但是霍荣添，你的努力是白费的。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你们。你们月高风清，拥有数不尽的财富；而我，就是随时掉入泥泞的苔藓。再怎么努力，见到的阳光，不过是你的赏赐。就像你设计的珍珠，它本身尘埃出生，再怎么闪耀变成珍珠，也改变不了卑微的本性。”

  辛素妍浑身颤抖，眼泪滑落。

  “你不是尘埃，也不是苔藓。你是改变自己命运的人。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也能走出自己的锦绣前程。我只是怕，我这几年不择手段做的一些事情，会报复到你身上。”

  “你一边说着，会保护我，一边又暗示，自己处境危险。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辛素妍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轻轻对着她脖颈吹气。

  低声喘气：“我想强求。”

  怀里的人儿，身体渐软。

  手指撩拨，微微寒暄。

  清香的额头，冒出细珠。

  霍荣添一把抱起：“陪我洗澡。”

  “我昨晚洗过了。”

  辛素妍挣扎要下来。

  已经被他放到浴缸。

  空荡的浴室，泳池一样的浴缸。

  霍荣添刚准备起身离开。

  被辛素妍一把抓住领带。

  一个没站稳，上半身跌入水里。

  “不知太阳掉入泥泞是什么样子？”

  辛素妍歪着头看着他，眼神放着诱惑。

  “你总是忽冷忽热。

  我就好像活在太阳的阴影中。

  跟着你的心情，颠沛流离。

  每次你想要就要；

  这一次，换我玩你。”

  女人起身。

  被水打湿的身体，水像瀑布从身体滑落；

  缎面白色睡衣，娇艳似浸泡过的鲜花。

  意乱情迷的眼神，瞳孔里荡漾丝滑。

  浴缸底部，喷泉般的按摩池；

  水不停地向外涌出。

  霍荣添挺身倾入；

  水漫更多。

  辛素妍轻轻后仰，被修长的手臂揽住纤腰。

  “我们还要彼此纠缠一辈子，你做好准备了吗？”

  霍荣添性感的唇，吻上额头。

  两人身体拧在一起，疯狂拥吻。

  窗外寒冷的空气，让浴室很快氤氲。

  凝结的水汽，一滴滴从窗棂滑落。

  急促呼吸之后，水面渐渐平稳。

  洗干净。

  将她抱到床上又躺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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