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能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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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平野惟只是静静的待在琴酒身边,或者被琴酒放在家里当一个仅供关上的玩意儿,无论是什么,但就算什么都不做,平野惟这个人的存在就已经足够影响到琴酒了。
更何况平野惟是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她本应该在新屋大成的任务完成后就被琴酒杀了的,但因为琴酒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所以留下了平野惟的命,也因此,平野惟是知道组织存在的。
诚然,平野惟在新屋大成的任务中起到了作用,但光是这一点并不能让boss相信她,反而因为琴酒对她的特殊而产生了更加深的怀疑,所以此时基安蒂才会站在琴酒的门前。
基安蒂虽然对琴酒和平野惟都没什么好脸色,但还不至于无聊到专门来找琴酒小情人的麻烦,她也没这么小心眼。
她现在之所以会避开琴酒来找平野惟,只是因为这是组织上面下达的命令而已。
“听懂了吗,琴酒已经因为你被上面的人所不满了,你还要给琴酒打电话告状吗?”
这几句话不但全是激将法,而且把平野惟说成了琴酒的累赘,是害他被组织上层不满的罪魁祸首。
基安蒂抱着臂,心想这下里面的那位总该出来了吧。
没过一会儿,里面的人果然如同基安蒂所想的一般打开了门。
别墅的门被打开,基安蒂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被琴酒捧在手心里,让那个无情无义的琴酒认栽的小白花。
的确和她想象中的小白花很像,身材纤细,皮肤白皙,脸很小,下巴也尖尖的,衬的黑色眼瞳更大了,向人看来的时候会有一种无辜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棉质睡裙,比肩膀略长一点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上,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在冬眠的无害草食动物了。
基安蒂的视线很快的将面前的女孩扫视了一遍,得出结论——一个漂亮又柔弱的女孩。
无论是性格还是体型,都和琴酒简直是两个极端。
说起体型……
基安蒂眯了眯眸子,就平野惟这样的,在床上能应付的了琴酒吗?
虽然说琴酒恨不得把这个女孩捧在心尖上,但基安蒂不认为在床上也会这样。
就平野惟这小体型,估计是要被折腾的够呛。
基安蒂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琴酒到现在都只停留在亲亲抱抱,晚上两个一起睡觉的阶段,就算是再过分,也只不过是引诱着小姑娘动了动手而已。
组织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意识,所以根本没有“等成年再做”这种意识。
要是他们知道琴酒到现在还没动过平野惟,而且平野惟本人很愿意,是琴酒坚持着不越过红线,那……
那他们都不只是震惊或者觉得可笑了,恐怕会夸张到觉得琴酒中邪了。
不过这些组织的人还不知道,在基安蒂眼里,面前的这朵小白花恐怕早就已经被琴酒吃干抹净了。
基安蒂勾了勾唇,恶趣味又涌了上来,她正准备说点什么来恐吓这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你……”
“所以你躲开琴酒特意来找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基安蒂只是刚张了张嘴,接下来的话就被平野惟打断了,而且……
基安蒂皱了皱眉,面前的女孩依然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完全就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但她给基安蒂的感觉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刚才通过显示屏对话的时候,女孩的声音还磕磕巴巴,带着明显的怯懦,但现在开了门,真的面对自己时,女孩的怯懦和磕磕巴巴却全都不见了。
她直视着自己,语气平稳,并且一句话就夺回了话语权。
和基安蒂想象中不同,女孩儿打开门后并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见到她后露出害怕退缩的模样,相反,她十分镇定,而且基安蒂能看出来,女孩儿的镇定不是强装出来的。
既然现在的镇定不是强装出来的,那很明显,刚才在门内那惊慌失措,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的声音就是装出来的了。
基安蒂刚才还有几分恶劣的、想要逗弄平野惟的心思消减了下去,紧接着转变成了兴味。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基安蒂竟然从平野惟身上看到了琴酒的影子。
基安蒂勾了勾涂着黑色口红的唇:“好歹我也是琴酒的同事,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平野惟的半点客气都没有,直接摇了摇头,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算是和琴酒同一组织的人,但这个短发女人看上去显然和琴酒关系不好,平野惟不会让目的不明的女人进琴酒的家。
而且退一步来说,这里是平野惟和琴酒共同的家,平野惟不喜欢别人进来,也不喜欢自己和琴酒居住的地方有别人存在。
被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基安蒂也没恼怒,反正她也没想着真要进去,要是让琴酒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但找了他护着的人,还堂而皇之进了他的家……
按照琴酒霸道的性子,自己肯定又要吃一份苦头。
基安蒂直接说明了来意:“听说克雷尔给你送去了一份大礼,那么你也应该知道琴酒最近在追杀克雷尔的事吧。”
见平野惟点头后,基安蒂又接着说。
“克雷尔不止惹怒了琴酒,就连boss也很生气,想要快点逮住他,然后一点点把他折磨致死呢,但是……”
基安蒂摊了摊手,还夸张地翻了一个白眼:“克雷尔那家伙太能藏了,就连我们最~厉害的琴酒都抓不到他,这可怎么办啊,再拖下去的话,boss可就要生气了。”
平野惟没说话,就那么冷眼看着基安蒂露出十分苦恼的神情,演技十分浅显直白,夸张的不像话。
果然就像平野惟之前想的一样,不是克雷尔有多厉害,而是他很会躲,琴酒和组织找不到克雷尔,自然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基安蒂也没等平野惟的回答,而是思索了片刻后,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了!”
她右手捏拳砸在左手摊开的掌心上:“既然他不出来的话,我们引诱他出来不就好了吗?”
“只是,这个诱饵该找谁呢?”
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平野惟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面前的女人想做什么了。
基安蒂捏着下巴,一副在思索的表情。
“克雷尔知道你和琴酒的关系,他恨琴酒入骨,但又不敢真的去找琴酒报仇,这么想想的话……”
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平野惟,刚才那副装出来的拙劣表情顿时消退,转变成十足的兴奋。
她猛地向前一步,抬手捏着平野惟的下巴,倏地睁大了眼睛,眼下的红色纹身也跟着扭曲的一动一动。
“这么想想的话,你就很适合当诱饵啊!”
基安蒂手劲儿不小,捏的平野惟下巴生疼。
平野惟很轻地皱了下眉,她快速抬手抓住了基安蒂的手腕,同时脚下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基安蒂的膝盖踢去,动作精准又迅速。
基安蒂察觉到平野惟的动作后立马松了手向后退去,平野惟的那一脚落了空,没踢到基安蒂膝盖上,只是虚虚擦过。
但那一下还是让基安蒂在心里惊叹。
虽然她已经看出平野惟并不简单,但没想到她居然还会近身格斗。
大概是知道自己力量不足,所以攻击的时候她也没有用十足的力气,而是将重点放在了速度上,在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出手,而且攻击的地方也是人体的弱点。
就像刚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基安蒂反应及时,现在被踢到膝盖的她应该已经半跪在地上了。
不难看出平野惟的近身格斗术是和琴酒学的,虽然还只是停留在新手的阶段,但已经有了琴酒的影子。
基安蒂按了按帽子,语气里第一次有了几分夸赞的意味。
“你还不错嘛。”
基安蒂看着几步外的女孩,这也是她第一次将平野惟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
之前和平野惟说话时,她对平野惟的印象都是“能琴酒在意的人”“收服了琴酒的女人”。
反正在基安蒂看来,平野惟只是琴酒的附属而已,如果她不是琴酒的人,基安蒂根本不可能和这样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有任何联系,也不可能和她说一句话。
直到现在,基安蒂才真正把平野惟当成一个“真正的人”来看待。
刚才,基安蒂差点就没躲过平野惟向着自己踢来的那一下。
如果是普通人那倒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基安蒂不是普通人,她是组织的杀手,虽然她的定位是狙击手,但体术和格斗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她这个专业杀手,刚才但凡反应慢一点,都要被面前这朵小白花一脚踢跪下。
一方面是因为基安蒂没有防备,她就算知道平野惟不是柔柔弱弱的性格,但也没想到她会格斗术,并且会那么毫不犹豫地对自己攻击。
而另一方面是平野惟放弃了力量,而专注于速度。
平野惟本身就身材纤细,所以也就更加灵巧,刚才她踢过来的那一下速度极快,几乎都可以和专业的杀手媲美了。
运用在实战上,就算力量不足,不能让敌人死亡,但也足够拖延时间了。
如果平野惟真是朵只会躲在琴酒身后的小白花,那基安蒂对她自然是毫无兴趣,但显然平野惟不是。
他们所有人都想错了,这根本不是小白花,也不是什么柔顺小白兔,而是一株会隐藏自己的食人花,怪不得能和琴酒在一起。
真正对平野惟提起了兴趣,知道了平野惟的真实性格后,基安蒂也没有再绕弯子说那些用来恐吓平野惟的话,直接开门见山道:“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你很适合做引出克雷尔的诱饵。”
察觉到基安蒂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平野惟也放松了原本处于警惕状态的身体。
就是为了避免今天这样的情况,所以从平野惟搬进琴酒家后,琴酒就一直在空闲时间里教平野惟防身的方法。
平野惟最大的缺点就是力量不足,而这并不是立马就能锻炼出来的,所以琴酒把训练的重心放在了敏捷度上。
他让平野惟主打一个出其不意,不求能在第一下就杀死敌人,只要能够拖延时间就好,只要能拖延住时间,平野惟就可以拿枪击毙敌人,或者等到琴酒到来。
平野惟一直按照琴酒说的方法训练,今天算是看到了不错了成效。
“让我去当诱饵……这也是上面的意思?”
平野惟看见基安蒂点了点头。
“可你也说了,克雷尔胆子很小,他躲藏了这么久,怎么会因为我而露面?”
基安蒂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这个就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了。”
大概是觉得平野惟还算合她的眼缘,基安蒂多嘴了一句。
“而且在上面那些人看来,你能不能引出克雷尔反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当这个诱饵。”
基安蒂话说到这里,平野惟也明白组织的人为什么会找自己,又为什么会让自己当诱饵了。
对于组织的boss来说,克雷尔迟早能被抓到,虽然现在他不知道躲在哪里,但琴酒追查的很紧,他根本逃不出去,别说出国了,恐怕克雷尔都不敢走在大街上。
所以有没有平野惟这个诱饵都无所谓,只不过是抓到克雷尔的时间早晚问题而已。
让平野惟去当诱饵,不是为了能快点抓到克雷尔,而是在试探平野惟。
甚至这都不能算得上是试探了,毕竟组织的人都已经堵在门口,应该说是光明正大的逼迫。
平野惟想,大概是boss觉得她的出现影响了琴酒,或者觉得她会对组织不利,所以才会才会有今天这一出。
克雷尔之前就给平野惟寄过断指,足以看出他对琴酒和平野惟的恶意和攻击性,但组织却让平野惟去当诱饵,万一克雷尔真的破釜沉岑,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那组织的行为无疑是将平野惟放在一个相当危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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