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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048 不了解的一面。


楚音幽怨地看他一眼,先哄孩子去睡觉:“珍儿,为娘明[ri]再踢,好不好?”又拉拉小豆怀里儿子的手,“为娘跟爹爹才回来,有些累了,等歇息好再陪你们玩。”

  两个孩子其实还不想走,但见父亲神[se]严肃,到底不敢赖着,都点点头。

  小豆跟七娘忙抱着他们退下。

  楚音此时才与陆景灼道:“珍儿珝儿许久不见我们,就算晚点睡也没什么吧?殿下刚才应该通融一下的,珍儿看得多高兴啊。”

  陆景灼道:“你可以明[ri]再踢给珍儿看。”

  “明[ri]妾身未必能踢得那么好,刚才只差两个就到三十了。”

  有抱怨之意,但陆景灼被“三十”给吸引去了注意力。

  他没料到她会边踢边在心里数数,由不得弯唇一笑。

  他在她面前统共笑了三次,都是极令人惊艳的,楚音被迷住片刻问:“殿下因何而笑?”她的话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之处。

  大约是因为她可爱。

  他最近总会觉得她可爱,在以前是不会的。

  陆景灼没解释,只建议道:“你骑术都能学会,踢毽子怎会踢不好?明[ri]练一练便成。”

  这话不错,但并非重点,楚音犹豫一会还是决定挑明,说道:“妾身是希望殿下不要太拘泥于戌时,刚才要是让妾身再踢一会就好了。”

  戌时只是个借[kou],陆景灼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下次会让你踢完。”

  “不光是踢毽子,若是做别的事……”

  “好。”他低头吻她。

  没说完的话被迫咽回去,但楚音听出来他确实是明白了,便搂住他脖颈。

  衣裳在他指尖变得松散,意图明显。

  感觉到身上越来越凉,楚音忽然想到了在车上的事。

  他竟然让她习惯……

  真是匪夷所思。

  这方面他实在变得不少,楚音轻声提醒:“殿下,还未清洗呢。”

  平常这个时辰行房,必然是洗浴之后在床上进行的。

  他动作一顿,略低下头看她。

  她身上只剩一件石榴红的抹胸,颜[se]极艳,衬得肌肤如[ru]酪般白腻,抹胸之下,[rou]眼可见的饱满,但又不过分突兀,恰到好处。

  他眸[se]暗了暗,并未回应有关清洗的事,弯腰将她抱上了最近的桌案。

  上回的书案有砚滴,打湿过裙衫,楚音记得很清楚。

  而且那次他是被下了药,现在他是清醒的,却依然如此,楚音轻声问:“殿下……为何要在这里?”

  他不答,手掌握住她两只膝头,往外一分。

  强势的动作令楚音的脸微微发红。

  四目相对,他道:“在何处都一样。”

  关键是他想要她,此时此刻。

  来不及细想别的。

  楚音很快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憋了太久,急需释放,半个月所堆积的[yu]念十分沉重,压得她险些失去意识。

  她第一次求他了,以往只是会哭,掉些眼泪,这回抓着他手臂,让他轻点,说疼了,她见他慢下来时,一贯平静的眸子里似乎燃着火。

  风平[lang]静后,她闭起眼,一动都不想动。

  乌黑蓬松的头发像绸缎般铺在案上,那张脸极其靡丽,像盛放的芍药。

  他看着她瘫软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不可否认,他改变了一些习惯。

  以前他认为自己绝不会改的习惯。

  那些不好的,不适宜的举动,在尝试后,却能轻易地接受。

  可见他[xing]子里其实有自己很不了解的一面,而这一面与楚音有关。

  手指抚上她脸颊,轻轻摩挲。

  楚音有点清醒了,低声道:“好冷……”

  身下是冰冷的桌,身上又无遮掩,确实会冷。

  陆景灼拿起桌上的外衣将她盖住,吩咐宫女:“水烧热一点。”

  在里面传出声音时,忍冬就提前吩咐过了,禀告道:“殿下,已经备好。”

  陆景灼将楚音抱起走去侧间。

  浴桶里的水很暖,楚音甫一接触,浑身都起了细栗,发出声极轻的呻-吟。

  他见她舒展开了眉眼,转身出去。

  忍冬拿着手巾给楚音擦拭,眼神却与连翘的[jiao]换数次。

  头一次在太子妃身上看到那么多吻痕。

  看来此趟出门,太子与太子妃的感情又变深厚了些。

  而楚音过于疲累,后知后觉,清洗之后穿中衣时才发现身上的异常。

  脑中闪过男人埋首于胸[kou]的姿态,忽然想起,他在车上就啃咬过她脖颈。

  这回换成咬……

  她脸颊微烫,心想,他憋久了原来会变得这么狂放的。

  次[ri]。

  惦记踢毽子的事儿,楚音早起就穿了短打,趁着女儿没起床前在院子里练习。

  可能是一直练功法的缘故,居然很顺利踢到了三十个。

  宫女们纷纷喝彩。

  小豆也说比他踢得要强。

  知道他们是拍马屁,楚音仍很高兴,她的身子再不像前世了,锻炼的效果极为显著,为此又顺势练了一下功法。

  等一对儿女来请安时,她踢毽子给他们看,一下连踢了五十个,赢得了两个孩子的仰慕。

  陆珍夸个不停,要娘亲教她。

  楚音同她玩了一会。

  宫女此时送来一封信。

  楚音正好休息,便坐在檐下的躺椅上看。

  此信是母亲写来的,说父亲回信了,很赞成这门亲事,母亲就请了媒人去窦家提亲,两家商议之后将吉[ri]定在明年的四月六[ri]。

  没有再起[bo]折,顺顺利利,楚音也彻底放心了,寻思到时送什么贺礼。

  这算是娘家的一桩大事,中午她告诉了陆景灼。

  父亲去文殊寺时,他曾监国,对各位官员们也有所了解,露出赞赏之[se]:“窦左少卿公正严明,不徇私情,是个难得的‘铁面’。”

  楚音毫不意外。

  她选的那些官员原就是在将来会得到陆景灼重用的能臣。

  “殿下也赞同,那妾身就更安心了。”

  等他回去[chun]晖阁时,楚音提醒:“殿下昨[ri]答应过珝儿,可别忘了。”

  这是让他安排好带儿子骑马的事。

  陆景灼点了下头,走到门外又停住脚步:“你明[ri]一起去。”

  楚音道:“妾身原本也是要练骑术的。”

  “练骑术不差这一天吧?”

  他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不过这语气却是不容置疑,楚音怔了下道:“好,妾身明白了。”

  陆景灼这才继续往前走。

  说到骑术,楚音也有半个多月没练,下午便带着些点心还有买来的游记准备送给俞司仗,结果在车上翻了几页后打消了主意。

  游记中开篇讲了岳山云海,描述得极其生动,当时她觉得很合适俞司仗,可刚才却忽然生出个念头,怕俞司仗看了此书会受到影响进而前往岳山。

  如果前世俞司仗真是在游玩时遇到宋国公的,那么,今世不知会不会因此而错过。

  她将游记留在了车里。

  相隔半月有余,二人再次见面都很欣喜,楚音与俞司仗说起督查途中的趣事。

  御马监的内侍牵来赤霞,它欢快地摆动起尾巴。

  楚音骑上去后也不觉生疏,驾轻就[shu]的跑了两圈。

  “俞司仗,你出宫后,会先去何处游历?”她询问。

  俞司仗早有主意:“云州,卑职祖父曾在云州任职,卑职对此地颇为向往。”

  楚音一听就感觉自己过于小心了,原来俞司仗已经定好计划。

  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决定将“谨慎”二字进行到底,她实在怕自己破坏了俞司仗跟女儿将来的姻缘。

  却说宝成公主昨[ri]从宫里回来后,也没歇息多久,大早上就命伶人弹琴唱曲儿,自个儿歪在榻上边喝酒边欣赏,端得是逍遥自在。

  金蕊是伶人之中嗓子最好的,声音似黄莺清脆婉转。

  等唱完了,宝成公主赏了她。

  金蕊道谢之后,走到主子身后替她捶肩。

  “您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能这般随心所[yu],”金蕊柔声提醒,“您如今是一个人,不似往前有侯爷照顾,什么事儿都替您着想……”

  宝成公主没做声。

  金蕊见她似乎不反感,胆子稍许大了些,将案上的茶端给宝成公主:“公主这个时辰还是少喝点酒吧。”

  宝成公主突然发作了,将茶盅摔在地上:“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金蕊吓一跳,忙跪下。

  “奴婢有罪,不该替侯爷说话,请公主责罚!”

  那些伶人都是她用惯了的,故而搬出来时也一并带到了公主府,但她忘了,她们早前是江羡为了讨好她才献上的,他还想过将金蕊跟晚茶献给兄长呢。

  宝成公主冷笑一声:“他竟然还没死心。”

  京城和离的夫妻不是没有,但和离之后要再找个合适的丈夫,很难,所以江羡是偷偷联系过她,让她在公主面前劝一劝,金蕊早前在旧主子那里受了不少苦,被江羡买来过上好[ri]子,也算是欠了份人情。

  她磕头道:“奴婢鬼迷心窍,受了侯爷指使,奴婢罪该万死!”

  人情要还,但也该到此为止了。

  宝成公主很清楚江羡的德[xing],知道金蕊也有自己的不得已,淡淡道:“这回我不计较,但再有下次,你自个儿出去领二十个板子。”

  二十板子打下去,不死也残。

  “公主大恩,奴婢一定谨记。”金蕊又磕了三个头。

  宝成公主吃了块香梨:“他是怎么跟你说得?讲来听听。”

  金蕊小声道:“侯爷说您习惯被人伺候了,如今孤零零一个,过不了多久自会觉得寂寞,让奴婢多提提他……”

  宝成公主一阵大笑。

  今时不同往[ri],她如今会缺伺候她的人?江羡真把自己当香馍馍了,她还非得要他伺候?她就缺他这么个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都退下吧。”宝成公主摆摆手。

  一干伶人躬身而出。

  丝竹之声也随之消失,只剩屋外阵阵的寒风声。

  冬天快要来临了。

  宝成公主瞧着落叶如蝴蝶盘旋而下,忽地叹了[kou]气。

  搬至此地后,是颇自在,可这三四年里她哪有不自在的时候?虽说两个儿子看清楚了丈夫的真面目,但他们都有各自要忙的事,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有时是会觉得寂寞的。

  可她的人生还长着呢。

  她或许是该找个男子共度,但那人绝对不会是江羡……

  风仍在吹,并没有停歇的样子。

  楚音看着天边散开的云朵道:“要不改到明[ri]?”

  “不必,又不下雨,”陆景灼吩咐宫女,“拿两顶帽子来。”

  他不想改时间,只想办法解决,楚音问:“殿下可是怕明[ri]又[lang]费半[ri]时间?”

  陆景灼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妻子:“这不叫[lang]费。”

  他有这样的想法当然最好。

  楚音故意问:“哦?那叫什么?”

  陆景灼却又不答了。

  御马监的内侍早就将照夜白牵来了跑马场。

  陆珝瞧见了极为兴奋,用力拉父亲的衣袍:“爹爹!”

  陆景灼便带他去骑马。

  楚音跟女儿站在一旁看。

  陆珍歪头问:“娘还没有学好吗?”

  “学是学会了,但为娘没有爹爹的骑术好,不敢带你们骑,万一摔着了怎么办?”楚音想一想,“等明年的四五月肯定可以了。”

  “要明年呀!”

  “马上天要冷了,不能骑了呀。”

  “哦,马儿怕冷。”

  楚音笑,隔着毛绒绒的帽儿揉一揉女儿的脑袋:“马儿怕冷,我们也怕冷。”

  陆景灼带着儿子骑了之前承诺好的五圈。

  小孩子的脸被风吹得红红的。

  楚音问:“被吹疼了吧?”

  “不疼不疼,可好玩了!”

  瞧这架势,儿子这一世的骑[she]功夫定然会很好,楚音抿嘴一笑。

  接下来陆景灼又带陆珍骑马。

  小姑娘实在没什么兴趣,缠着父亲讲了个故事,骑了一圈就不骑了。

  感觉风越来越大,楚音吩咐七娘抱起陆珍,准备回去。

  谁想陆景灼并没有下马。

  楚音走上前问:“殿下莫非还想再单独练会儿骑[she]?”

  他没回答,只是弯下腰,将一只手揽在她腰间。

  楚音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这空隙,他稍一用力,就把她抱上了马背。

  陆珝叫道:“娘跟爹爹一起骑马咯!”

  楚音的心一阵疾跳。

  她当然期待过跟他共骑,可早前各种撒娇,缠着要他教,他都不肯,后来便没有提,今[ri]她什么都没做,他居然主动抱她骑马了……

  态度截然不同,他当真是比较喜欢她端庄的样子吧?

  楚音保持平静,说道:“殿下,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这句话叫陆景灼想起她曾经说过的“注意分寸”。

  可那次她是在生气,故意而为。

  这次只是出于矜持。

  但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他们是一家人,带两个孩子骑过之后,再带带妻子十分正常,陆景灼拉起缰绳,准备开始,在此之前提醒妻子:“抱住我。”

  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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