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年代真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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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霁和林子斌的想法正中时筝的下怀,周洪的那点东西时筝是真的看不上。
她早早的把那些东西藏在周洪小破屋后面的密林里,就等着到时候给周洪上一课,什么叫有口难言。
现在有人主动把这件事拦了,时筝也乐的清闲,和梅支书边走边聊。
“梅支书,不是我多想,我怀疑周洪是贼喊捉贼,故意来陷害我的,您想想,山崖村在我们这次知青来之前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吧,怎么我和周洪发生了矛盾以后就出了事?值得怀疑。”
梅支书被时筝一番话说的,觉得非常有道理,他们村的人虽然穷,但人穷志不穷,当了那么多年的村支书,从没听说过村里谁被人抢劫的,怎么就他周洪出事了呢。
要么有人来寻仇,要么就像林子珍同志说的那样,这个周洪知青啊,心眼不好,故意的。
时筝看梅支书浮现赞同之色,立即趁热打铁,“我还想想问森,梅支书你们来找我之前,有去寻找过这些丢失的东西吗?”
“找了,为了山崖村的清白,村里面家家户户,能藏的地方都找了,根本没有。”
“您在想想,真的所有地方都找了吗?他周洪住的地方附近有没有寻找过,小心灯下黑。”
梅支书抬头看时筝,“珍丫头,你什么意思直说吧,支书还不是个老糊涂。”
“支书是这样的,如果周洪真的是故意陷害我,他刚来山崖村,人生地不熟的,那些东西肯定放在自己眼皮底子底下或者不远处,我刚才可是听人说了,周洪住的那地方偏僻,后面有一片竹林……”
梅支书听懂了,立马招呼人手,加速过去,“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跟在两个林知青的身后,快去那间屋子的附近仔细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啥。”
不过也有人觉得时筝怀疑的不靠谱,“应该不会是周知青自己干的吧,谁会闲着没事给自己来一砖头,还把衣服脱光。”
时筝看向说话的大爷,“谁知道呢,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惯爱用苦肉计,万一周知青为了增加可信度,才这样搞的呢?毕竟他都能怀疑我这个未婚小姑娘扒他衣服干坏事,还有什么不可能。”
那位大爷瞬间一噎,别的村民纷纷赞同,“说的对,有道理,不愧是城里来的知青。”
梅支书让大家安静,“现在都是怀疑阶段,周知青怀疑林知青,那林知青怀疑周知青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真相是什么,相信经过咱们村的调查,一定能够查清楚,走,先去周知青那。”
到了周洪住的小屋子,没进门呢,就能听见周洪在大肆和别人说时筝的坏话,把时筝说成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村民却不信。
不为什么,实在是周洪口中的时筝过于邪恶,和他们亲眼目睹的时筝完全不一样,有村民当时就反驳了。
“周知青,俺们知道你被打被抢,心里难受,那你也不能冤枉人家林知青,人家林知青漂亮有文化有家境,闲着没事干,一个大姑娘大晚上找你麻烦,偷你东西,脱你衣?开什么玩笑。”
更有村民在背后直接骂,“神经病,一个大男人这么说一个小姑娘,真不嫌丢人。”
总之言论精彩,周洪脸色红白交加,等时筝跟在梅支书身后进了屋,上来就要自己给个说法的时候,周洪才发觉没证据就说是时筝干的究竟有多蠢。
“周洪,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偷你的东西,我揍得你,你把证据拿出来,只要拿出来了,我自己去公安局,你要是拿不出来,我也去公安局,我要告你诽谤污蔑!”
“我……我都被人打晕了……我怎么可能会有证据,除了你还能有谁,梅支书你不知道,昨天我找你换房子,根本不是我自愿,而是林子珍逼我的,她到屋就把我的行李丢了出来,还说就是要欺负我,我这才搬出来的……”
时筝翻了个白眼,真是蠢到家了,昨天晚上不说,现在才说出来,失了时机,只会让人更加反感,觉得周洪嘴里跑火车。
于是时筝站出来,走到所有人面前,指了指周洪,开口道。
“梅支书,各位知青,你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我都快气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就想问问,你们相信我林子珍会干这种事吗?”
“肯定不信。”
“我说周知青,你是不是看画本子看多了,你可真会编,编的天马行空的,俺谁都不服,就服你。”
此话一出,周遭笑成一团,周洪脸色又青又红,急得跳脚。
“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当时她两个哥哥都在那看着我被赶出去,不信你们去问问林子霁和林子斌,他们能证明。”
周遭顿时寂静了下来,看着周洪像就是看傻子,心想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别说不可能有这事,就算有,林子霁和林子斌总不可能帮着你这个外人对付自家亲妹妹吧。
熟不知,要是一个月前,林子霁和林子斌是非常愿意帮着其他人对付时筝的,现在嘛,呵呵,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这不,周洪看大家不相信自己,正急得大吼大叫,那边一堆人乌泱泱的涌了过来,仔细一看,是去找丢失东西的一行人,林子霁和林子斌也在。
周洪激动了,赶忙跑出屋,朝着林子霁和林子斌大喊。
“林子霁,林子斌,你们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妹妹林子珍把我赶出去的,还说就是要欺负我,结果晚上我就出事了……”
林子霁和林子斌眼神都有些复杂,随后斩钉截铁。
“根本没有的事,林子珍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昨晚是嫌屋里挤才去找的梅支书换房间,你不要乱说。”
“哎,你们怎么撒谎,明明就是你妹……”
“够了!周知青你先别说话,我先问问他们一些事。”
周洪根本不看梅支书的脸色,还继续朝着两人大吵大闹。
“你们怎么这样,你们就这么怂吗,怕你妹怕成这样,谎话连篇!”
林子霁脸色一黑,“我们谎话什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被抢被打,那为什么你丢的东西在屋后面的小竹林找到了,还特地找东西遮掩,东西放的板板正正,你是不是自导自演,故意来这一出子的。”
说着,梅支书派出去的人站了出来,从背篓里将周洪丢失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大家眼前,“支书,东西都在这了,一样没少。”
梅支书眉毛拧成一疙瘩,“真是从后面竹林找到的?”
汉子们点点头,“是的,藏的可隐秘了,要不是俺们眼尖,真不一定发现,而且我们还发现了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当然要说,快说,发现了什么?”
村里的汉子支支吾吾,不时看向周洪,好像有难言之隐。
周洪早就被这一切搞懵了,大脑运转不及,根本理不清怎么一回事,要不是周围人的议论声让他清醒,还傻站着呢。
“我自导自演?!!你们的意思是,我故意把东西藏起来,然后脱光了给自己一板砖,用来陷害林子珍,我的天啊,哪有你们这么倒打一耙的!”
周洪气的想和人拼命,看着周洪那么急,时筝站出来推了他一把。
“周洪,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的,不如我们先听听村民发现了什么再说这件事,这位大哥,你们究竟发现了什么,支书在这,大胆的说。”
男人受到鼓舞,跑到梅支书面前大声的说了起来。
“支书,我们在找到东西的地方发现周围有一些鞋印,是男人的鞋印,那鞋印可大了,偷东西的人肯定有一双大脚……”
说着,男人还时不时看向周洪的双脚,周洪正好有一双大脚,大家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齐刷刷的看向周洪。
周洪被看的要抓狂,“你们看我干什么,难不成你们真觉得是我自导自演?支书难道你也是这样看我的吗?!”
梅支书没吭声,张丽张知青倒是站出来说了两句,“周洪,是与不是,去对比下不就知道了?”
“我不去!我凭什么去,我可是受害者,你们在污蔑我!”
“咋,你刚才污蔑我的时候,我都没激动,这会儿你激动个什么,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时筝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和周洪说话,周洪猛然一惊,背后渗出汗,他再傻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时筝在给他下套,今天的事不管他去不去,这脏水都要泼他头上了。
周洪恨的牙痒痒,“林子珍,你行,你可真会算计,肯定是你穿着我的鞋把东西放在那里的,然后故意让村民在屋后发现,进而冤枉我,你一个女人能那么狠毒!让我有嘴说不清。”
时筝闻言眼神都不想甩给他,对啊,就是她搞得,你能咋的,只是表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
“周洪你可真好笑,怎么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我怎么的你了,让你这么恨我,梅支书,各位知青,我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他周洪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咱们报警得了,警察肯定有办法查清。”
梅支书没有同意,在他眼里,事情情况已经清楚,现在就差最关键的一步……
“周知青,你说的话漏洞太多了,乍一看有点道理,实际一窍不通,什么都往别人身上推,最重要的,大家也没说那脚印是你留下的,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一定是你的了?”
周洪心道坏了,情绪太急,把心里的想法说的太快,反而会让人以为自己是在找补,最重要的他真没证据证明是林子珍搞得事情,全凭自己推测,的确很难有人相信。
况且他是男人,对方是女人,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这么算计撂倒,不管是不是对方搞得事,大家也只会看自己的笑话,怎么连女人都不如。
越想,周洪越后悔,就不该醒来的时候大着嘴巴说一定是林子珍搞得事情,这女人邪门,估计就是知道自己醒来时的反应,才在这等着给自己下套呢。
周洪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和众人来到后面的树林,有几个村民把周洪的鞋子也带去,挨个对着鞋印比对。
结果其中一双鞋真的完美对上,周遭响起议论声,周洪瞬间面色如土,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只想晕倒。
可是他就是晕不了,只能在那里听着大家的指责。
“周知青,男人还是要大气点,心眼子可不能这么小。”
“哎,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要整出这么一摊子事,上午的活都耽误了,晦气。”
这些说的还算好听一点,更难听的周洪恨不得把耳朵捂上,他不想解释也不想再说话,因为不会有人相信他,以后这就是自己的污点,冠上害人的罪名。
梅支书很重视这件事,既然你周知是来下乡学习的,刚来就整出这么大的事,思想道德明显有问题不过关,这样的人必须认真监督,早日进行改造。
第一件事,梅支书让周洪给时筝道歉,还严厉的训斥了周洪,说他胡闹,再有下次,就送他去派出所,把周洪训的头都抬不起来,看人的目光都是迷茫的。
第二件事,周洪成为了第一个被安排劳动的知青,为了早日将腐朽的作风改正,梅支书将村里挑粪养猪养鸡,清理粪便的活全交给了周洪。
对了,还有人粪,每天大早上周洪都要早起去收集,然后统一送往村里的化粪池,土法制作肥料。
没几天的时间,周洪就“香飘十里”,所到之处无一不是人潮散去,无人和他说话,隐隐约约形成了全村孤立的状态。
周洪很难受,可是没法,谁让他现在是“坏分子”呢,只能努力干活,早点消除大家的偏见。
同时也对时筝产生了恐惧心理,时筝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周洪的心头,半夜睡觉都能梦到时筝在整他,吓的只要有时筝在的地方,周洪绝对不出现……
这件事给林子霁和林子斌的心灵又产生了震撼,因为时筝居然告诉他们,这件事就是她干的,还让他们给出评价。
“我做的怎么样,两位哥哥。”
林子斌直接滑跪,“妹,我错了,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看在我最近那么听你话的份上,求你不要整我,那太可怕了。”
时筝没回答他,转头看向林子霁,“你呢?”
林子霁不想回答,之前他就在想,为什么林子珍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后来他懂了,林子珍在他们手段下疯了,疯子当然会性格阴晴不定,也当然会折磨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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