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俺从没见过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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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那个谁就是遗失的板牙壹。”
阿黄举爪回答道。
“但是这女人一问三不知,我们又该如何去寻找那个谁?”
阿浩举翅膀提问道。
韩秉铉说道:“板牙壹虽然是候补衙役,但县衙里同样会备有他的档案,我们去县衙一查便知。”
唐雨则是看向阿黄,问道:“喂,我们进入县衙的唯一途径就是钻狗洞?没有其他的后门了?”
阿黄挠挠脸,不确定道:“好像是吧,其实我只熟悉县衙的茅厕路线,其他的地方没去过,也不是很了解。”
唐雨捂着额头,欲哭无泪道:“拜托,我的阿黄,你好歹也是条仙狗,进入幻境后,就不能多动动脑子,把地图探查干净,再去茅厕吗?”
“俺刚开始进幻境里,是抱着愉快玩耍的心态,谁曾想,一点都不好玩。”
阿黄用爪子揉了揉屁股,一脸哀怨的看向方诚,那技野猪冲锋留下的疼痛至今未散去。
“问题不大。”
方诚站出来说道。
“狗洞一直在那,让蠢狗再回到县衙从狗洞里钻进去,查探一番不就得了。
能找到放我们进入县衙的路径最好,实在不行的话,蠢狗就自个去档案房里找到那个谁的档案,拿出来给我们看。”
“也只能如此了。”韩秉铉和唐雨点头赞同。
阿黄也伸伸爪,表示赞同,同时对方诚提醒道:“请称呼我全知阿黄,而不是蠢狗,明白吗,我的阿黑?”
阿黄感觉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对待方诚的态度也多了些轻视。
方诚呵呵一笑,亮出手中的烧火棍。
“算了,俺作为胸怀和大海一样宽广的狗子,懒得跟你这个疯子计较。”
阿黄赶紧夹住屁股,一溜烟地跑出野鸭子的府邸。
其他的人的动作也不慢,快步离开府邸,朝着不远处的县衙走去。
方诚走之前,朝着吃茶母鸭子拱拱手,说道:“到点下班啦,俺的母鸭大人,明天俺再来打卡签到,听你绘画美好的未来。”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吃茶母鸭子摇头叹息,对于这个不知礼数的下属,她的内心充满了失望。
这时候,她想起了那个谁的好,那个谁的乖,那个谁的听话,如果那个谁在这里该多好啊。
但是,那个谁,他到底是谁,长啥样,怎么没有半点印象了呢。
........
........
三人一狗一鸟来到县衙门口,大门依旧是紧闭的,推推不开。
阿黄便来到狗洞,正准备从中钻进去,这时,一阵劲风吹来,狗洞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大石堵住。
接着,许久不见的野猪县令,挺着大肚子,屁股一甩一甩的,不知从哪个地方缓缓走出。
“我的阿黑,吃翔阿黄,你们案子查的如何?”
“反正你已经把锅甩给我了,查的是好是坏,关你屁事!”方诚朝野猪县令竖了个中指。
“唉,此言差矣。”野猪县令举起屁股,轻悄悄地说,“案子不结,罪责你来担当,因为免责的一系列手续我已经搞好了。
但如果,案子查的水落石出,凶手伏法,那就是我领导有方,此乃大功一件,以后要算在我的履历里...额...总之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白了吗?
我的阿黑,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不要浪费光阴,时间就是生命,急不我待,加油去干吧!”
野猪县令挥舞起屁股,像打了鸡血的模样,嘴里高呼,掌声在哪里。
“吃翔吧你!”
方诚已经无法忍受野猪县令的丑恶嘴脸,上前就要给一顿拳脚输出,然而他的攻击却毫无效果,看样子,幻境里的设定,野猪县令是无敌的。
“我的阿黑,别闹。”野猪县令似乎已经习惯了方诚的无礼,淡定说,“就算你不为大盛,不为黑竹城子民,你也要为自己多想一想。
生命是宝贵的,查不出凶手,你真的会死,我不是开玩笑,你要珍惜啊。”
野猪县令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看了看方诚。
接着,他又拍了拍阿黄的狗头,对阿黄说:“你在茅厕里的偷吃,我全都了熟于心,县衙的所有财产都属于整个大盛,所以你偷吃的那部分,我会从下个月的工钱里扣除。”
阿黄气笑了,举起爪子朝野猪县令竖了个中指,“看在你对美味氮磷钾的重视,我懒得唾斥你,我的阿黑,还是你来发言吧。”
方诚此时也平复了些许心情,冷哼一声,“这要是换做现实世界,他已经被我乱剑捅死无数次,算了,反正也只是个棋子,唾斥也没啥用,咱们还是回归正题。”
方诚朝着野猪县令,伸手道:“既然你要我查案,那就把县衙里所有衙役的档案交出来,让我们查出那个谁到底是谁。”
野猪县令摆摆屁股,说:“我的阿黑,档案这种机密文件,你作为候补衙役是没有权限查看的,你要查谁,问我便是。”
方诚呵呵一笑,摊手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要问那个谁到底是谁?”
野猪县令摸摸屁股,说:“什么那个谁?你总得说个名字出来吧,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那个谁是谁,你心里最明白,但他到底犯了何种忌讳,以至于被剥夺了出场资格,你心里也最清楚。”
方诚嘴角扬起一丝讽刺,同时往地上一躺,开始摆烂。
“野猪兄你不肯说实话,咱这案子就插不下去啦,干脆你一刀杀了我吧,然后拿着我的尸体交给上面,说我就是凶杀案的凶手,如何?”
野猪县令摇摇屁股,说:“我的阿黑,你怎能说如此的丧气话?
我虽与你萍水相逢,但你也叫我一声野猪兄,咱俩情分莫逆,就算不看情分,我为了大盛,为了黑竹城的子民,也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县衙真的没有那个谁,你还是问点别的吧。”
“呵呵。”
方诚朝野猪县令竖了个中指,然后躺在地上,继续摆烂。
阿黄同样伸出爪子,朝野猪县令以示鄙夷,说:“好歹也是个县令,一点脸面都不要是吧,天天隔这睁眼说瞎话,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啊。”
野猪县令叹息一声。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既然如此,让我来带你们瞧瞧城中百姓的怎么说,人民群众的话,你们总该信的吧。”
说完,他拍拍屁股,咔嚓一声,像是大铁门的钥匙插入其中一般,原本紧闭的县衙大门,竟然缓慢地向内推开。
一位老汉从门内走出,定睛一看,正是飞天蛐蛐的父亲。
野猪县令问:“你说县衙里有那个谁吗?”
蛐蛐他爹拍拍胸口,说:“没有,从没有过,俺的儿也从没提及。”
接着,是甲虫夫人和螳螂闺女从门内走出,手挽着手,像是一对好姐妹。
她们婉婉一笑,说:“俺的夫君(俺的爹),从没说过县衙里有那个谁。”
阿黄跳出来指出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根本不算城中百姓。”
野猪县令微微一笑,没有回话,只是拍拍屁股。
接着,路人甲从门内走出,他正是方诚一行人刚进城时,被抓住询问县衙位置的路人。
路人甲举起拳头发誓:“俺天天从衙门口路过,从没见过那个谁。”
再接着,更多更多的百姓从门中走出,他们振臂高呼,对天发誓:“俺生于斯,长于斯,从未见过那个谁。”
此时,衙门后院跑出一头吃草小奶牛,哞哞叫道:“俺也没见过,俺的妈伟大老母牛昨晚也托梦跟俺说,它在衙门里活了一辈子,从没见过那个谁。”
“没错!”
此时,殓房里传出一声呐喊,循声看去,一块棺材板掀开,里面的尸体从中坐起,捂着屁股,满脸的痛苦。
纵使痛苦万分,他还是大声地说:
“俺在殓房里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那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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