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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在享受呢


白玉楼内,奢华与混乱交织,衣衫不整的男女们醉态百出,笑声和音乐混杂,回荡在空气中。

  文才和秋生两个新手,瞪大眼睛四处张望,他们也是头一遭涉足此地,新鲜感十足。

  "师叔,"秋生略带尴尬地笑道,"我们俩单身狗来也就罢了,您老人家也来,有点……"

  "想多了吧你。"苏墨拍了拍他的脑袋。

  "我懂,我懂。"文才和秋生交换眼神,默契地点点头,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放心,我们不会告诉任大小姐的,师叔您尽管去办您的事!"

  苏墨看着他们,没再多解释,转身走上楼梯。立刻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迎了上来,"先生是要听曲还是饮酒过夜?"

  "给我安排一间安静的包厢。"苏墨吩咐道。

  "好的,马上为您安排。"女人笑着,眼中透着精明,"您有特别喜欢的姑娘吗?我们新来了一批,都是新手,容貌端正哦。"

  苏墨看着她,"叫你们的老鸨过来。"

  "啊?"女人一愣,小心翼翼地问,"大……大爷,我们老鸨都五十多岁了,会不会……"

  "没错,就是要她。"苏墨没给她机会说完,径直走进了房间。

  远处,一个男子凑过来问:"怎么样?选哪个,我现在就过去挑。"

  女人一脸古怪地说,"就要老鸨,别的都不要。"

  "啊?"男子也愣住了。

  这里无疑是富人的乐园,无论多么奇特的要求,只要有钱,都能满足。苏墨没等多久,一个妆容厚重的老妇人走了进来,朝着苏墨谄媚一笑,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看得他一阵反感。

  "好了好了。"苏墨叹口气,"我找你来是想问些事情。"

  "您尽管问。"老妇连忙回答。

  "你们白玉楼最近有没有歌女失踪的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老妇脸色骤变,"你是来查案的吗?"

  "这歌女一进白玉楼,就是我们的人。就算失踪或发生意外,只要我们不报案,那就是私事。"

  看着老妇欲赶人的样子,苏墨摇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符咒,手指一动,符咒燃烧起来。

  "哎呀,这是要在这里变魔术吗?"老妇冷笑,但看到那团符火,顿时愣住,接着一脸困惑,仿佛在梦游。

  "白玉楼一共失踪了多少歌女?"

  这次,老妇很配合地回答,"以前从没发生过,但从三年前开始,不断有歌女失踪,怕影响生意,所以我们一直没报警。"

  "三年来,一共失踪了三十人。"

  三年前,正是白家发迹之时。

  苏墨眼神闪烁,熄灭符火,直接开门离开。

  苏墨离开半刻钟后,老妇才恢复清醒,茫然地看着房间:"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

  夜幕中,文才和秋生拼命奔跑,终于躲进了九叔的屋子。

  "哇,真的有鬼啊!"文才一脸惊恐。

  "谁让你非要逛青楼的。"秋生责怪道,"快关门快关门!"

  屋内,九叔显然也听见了他们的动静,拿起板凳起身,"臭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眼看两人进来,九叔用力一挥板凳。

  秋生反应敏捷,连忙伸手挡住,"师父,你干嘛拿板凳啊?"

  "玩?"九叔冷笑,"今晚陪你们慢慢玩!"

  "你跟她玩吧。"文才指着门外,只见一个白色的透明影子在月光下飘荡,隐约是个女性鬼魂,只是没有意识,只凭本能行动。"如果你们不解决她,"九叔指着文才和秋生,"那女鬼就会附身你们其中一个。"

  "明天早上起来,你们其中一个就会变得不男不女,人妖不分。"说完,九叔转身向屋里走去。

  "啊?"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恐慌。

  "师父!"

  两人连忙站起来。

  "好了,我要睡觉了。"九叔打了个哈欠,准备关门。

  文才委屈地说,"师父,别这么残忍嘛。"

  "残忍?"九叔瞪着他们,"你们偷我的钱更残忍!"

  "喂,现在怎么办?"文才愁眉苦脸。

  "我哪知道怎么办?"秋生叹了口气,"现在只能看师父会不会见死不救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后:"你们俩在嘀咕什么呢?"

  "苏师叔?"文才惊喜地喊道。

  秋生也兴奋不已,"我们有救了!苏师叔,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苏墨看见月光下飘荡的灵魂,心里有了答案,却对两人呵斥道,"你们学了这么多年的道术,一个鬼魂就把你们吓得这样?"

  "呃……"两人尴尬,却无言以对。

  "行了。"苏墨从袖中抽出一枚符咒递给秋生,"你过去,让她附身你。"

  "啊?"秋生犹豫,但面对苏墨的眼神,最终还是咬牙走到庭院中央。

  女鬼飘来飘去,就要撞进他身体的瞬间,秋生赶紧把符咒贴在额头。

  接着,他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片灯火璀璨,莺歌燕舞,连空气都弥漫着甜香。远处的高台上,一个穿白色旗袍的女子正在唱着动听的曲子。

  庭院中,秋生额头贴着符咒,脸上却挂着陶醉的微笑,抑制不住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

  "师叔,秋生怎么了?"文才满脸困惑。

  "没事。"苏墨轻声笑道,"他在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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